楚轻继续问:“赵永平日里是做何营生的?”
赵氏这倒是清楚的很:“夫君是给一家米铺打长工的,民妇平日里做些绣活贴补家用,也能勉强维持温饱。”
楚轻嗯了声,她先前看到了赵氏未完成的绣活,不过里面少了一样东西。
她端过来竹筐递给了赵氏:“你瞧瞧,这里面少了什么?”
赵氏茫然的接过来,只是她因为害怕,手一直抖着,差点摔了,一旁的曾狗剩扶了一把,赵氏赶紧抱紧了,她直愣愣得瞧着,脑袋里乱糟糟的,看了半天,红着眼:“民妇……民妇也想不起来了……”
她太紧张了,不过楚轻已经九成排除了赵氏与人合伙作案的可能。
人在慌乱之际,六神无主,自然记不大清楚。
要真记得,才有猫腻。
楚轻道:“本官来告诉你,你做绣活的剪刀可还在?”
赵氏猛地睁大了眼:“对对对,民妇的剪刀不见了!走之前还在这里放着的……”
“大概多长?”楚轻问道。
赵氏比划了一下。
楚轻嗯了声,看向了窗子,再看向血迹,最后又检查了一番之后,这才带人离开了。
曾狗剩等出了院子,忍不住问道:“大人,可看出什么了?”
楚轻摇摇头:“凶手应该是入夜之后从窗子爬进来的,只是没想到这赵永并未睡着,只是在一个人独自饮酒。”
曾狗剩愣了下:“大人怎么知道?”
楚轻道:“桌子唯一的煤油灯里已经空了,大概是赵永忘记买了,干脆抹黑饮酒的。”这才让凶手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只是奇怪的是……为何半夜这么静出了事,却没有引起任何响动?还有凶手这么大张旗鼓的把尸体给弄走?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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