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有人闪身出来将尸体提了出去,外间也有宫人听声端着花瓣浸泡的清水进来,熟练地擦拭地面。
纳兰无双微微皱了下鼻子,“摆驾御书房。”
然后在众多宫娥太监的簇拥下一步一生花般优雅地走出正殿。
而凤临殿也丝毫没有因为刚刚死了个人而有什么不同。
穿过长长的花廊,纳兰无双乘坐步撵到了御书房,屏退众人,一人进去。
里头有一高大男子独自坐在书桌对面的太师椅上,似乎等了许久,但是没有一点不耐。听到开门声,他抬眼,波澜不惊,一张不再年轻却依旧丰神俊朗的面容带着成熟的魅力,“你倒是习惯让我等。”
这话一语双关,似乎有更深层次的意思,纳兰无双拖着后摆长到延伸至门口的凤袍,慢悠悠地走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身子微微后倾,一个慵懒的坐姿。
“你不也习惯了。”她毫不在意地笑了下,朱唇微启,“你说是不是——平阳王?”
原来这男人不是别人而是高定邦。
他也没有恼,对纳兰无双的态度是真的习惯,两人说话一点都不见外,倒像是认识了许多年的旧识。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纳兰无双没有自称“朕”,而是自称“我”,语气依旧慵懒。
高定邦看着纳兰无双这完全不受岁月伤害的容颜,眼底有一瞬的沉痛,然而那也只是一瞬,一瞬之后他的双眼就又恢复澄澈无波。“我说过,会让衍儿坐上那个位子。”
“哦,你对王素素那个女人生的儿子这么在意啊!”纳兰无双却岔开了重点似的,双眼清澈地表示了惊讶,甚至还带了一丝受伤,“啧啧,你不是一直爱着我吗,高定邦……”
不了解的还真以为纳兰无双是吃味,但高定邦却是了解她的无情的,“衍儿是我的儿子,与王素素有什么关系。我只想让我的儿子坐上皇位,娶他喜欢的女子罢了,何错之有!”说到最后一句,高定邦却像是突然入了魔怔,双眼通红,双拳握紧发出骨头错错的声音。
“呵——你这是想在儿子身上找到安慰吗!”纳兰无双对高定邦对自己的痴念完全不放在眼里,嗤之以鼻地哼笑了声,“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高衍竟然不怕死地服下同心蛊,也是个痴情种。”很明显她对“痴情种”三个字十分厌恶似的,皱了下眉。
高定邦对她冷心冷肺的嘲讽已经习以为常,起身走到书桌前,双手撑着紫檀木桌,突然栖身拉近二人距离,但是眼中不带任何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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