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追随主子”弄月叩一首,便起来,眼底都是坚定,“谢主子成全,弄月先下去准备下,一会进宫。”
说着恭敬地退下。
长歌远目,看着她挺直的背,一时无言。
第二日,灵堂。
长歌与高衍毒圣子带着凤阁众人一道进行吊唁,说是吊唁,其实也不过是走走过场。刘英气郁难解,病倒在床,因此没有出席,灵堂上刘少朗一身白色的孝衣,立在棺木前,面色伤痛地对前来上香和慰问的宾客鞠躬谢礼。
轮到长歌的时候,他下意识地看了会她,后者只是面色如常地上了香,而后生冷地说了句“节哀”,但即使如此,刘少朗还是很感动,“多谢你能来,周姑娘娇儿生前对你几次三番为难,你能不计前嫌实在是让我愧对。”
对于这种内心坦荡的正人君子,长歌也不绕弯子说客套话,“好歹你是主我是客,再大的恩怨人死了,也就该消了。”
她这般直白,刘少朗一瞬的面色如纸,而后倒是有些感到安慰,但今日不同以往,他便只鞠了一躬,道,“还是多谢周姑娘能来。”
长歌没有再说,带着人就要离开,走到门口迎面却和戴着面巾的那位蛊师碰上。
身上一冷,长歌轻轻蹙起眉,这位蛊师浑身透着阴冷之气,兴许是接触蛊多了,而她自己体内又有蛊,所以看到这样的蛊师才会心里不舒服吧
只是这人的一双眼睛,好熟悉,哪里见过吗
想着,她还是从侧面走了出去,身上那股阴冷和头皮发麻的感觉直到彻底走远之后才缓解。
那种感觉一消失,长歌就松了口气,高衍感受到她放松下来,不由问,“方才你在灵堂怎么突然浑身紧绷起来”
长歌侧过头看着高衍,突然反问,“你方才见着那蛊师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按理说同为中蛊,若是大哥也有,就说得过去了
黎湛闻言,想了下,而后皱起眉道,“不清楚,只是他的眼睛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我也是这种感觉,甚至更难受,总觉得他方才一直在打量我”长歌搓了搓手臂,缓解那股陌生的恐惧,道。
高衍闻言笑了下,温柔地对她说道,“别想那么多,或许蛊师天生给中蛊之人的感受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吧”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长歌不由叹气,或许是自己太紧张了。区区一个蛊师而已,自己躲远些便是,何必放在心上
但由于心理原因,长歌还是派人去彻查这神秘蛊师的身份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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