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念的莫要是那厮写的吧?”
杺環笑道:“鸢儿,这可是咏卿的另一首好词‘落愁’喔!”
鸢儿额头冒出几条黑线,有些伤心,有些失望,有些丧气说道:“那厮埋葬了一个花好女人的宝贵青春,这干的丑事还不足以令公主气愤吗?”话间,她说得愈来愈沉重和愤慨,头发都跟着眉毛要竖起来似的。
杺環悠悠道:“那又如何,我喜欢的是他的词,又不是他的人,对于我的人品,无论好坏,我可不管,但对于他的每一首词,都是我的至爱!”话间,她口气透着那些贵族出声女孩少有的豁达、直接。
话上虽如此表,但心中并非如此,她坚信咏卿绝非鸢儿口中之人,因为她从咏卿的每首关于情感的词中了解领会到他咏卿绝不是鸢儿所描述的那样薄情寡义,相反他是重情重义,痴心长情的男人。
鸢儿似乎不想放弃的意思,马上挺直小身板鼓起气力,扬声辩驳道:“就算公主要保他人品,可他的词,天下可有绝大部分的有才之士认为他的词过于情情爱爱,入了市井俗流,不堪入眼!”
杺環摇摇头,冷笑道:“情情爱爱,市井俗流,什么有才之士的评价,依我看来,都是胡烂呆子屁话!他们不是不敢写,就是写不出,他的才情,岂是那些人懂得,真懂得便不会你这般了。”她的话中,充满对那些抹黑咏卿的人的讽刺与不懈。
鸢儿见她如此激动,以为杺環迷恋咏卿到走火入魔,见不能劝解,又不甘心杺環如此。
她灵机一动,想到别的人物,旋即喜道:“公主,可能想起太明湖畔的夏荷公子。”
杺環笑道:“他的词不错,华美词风,写实内容,雨荷公子的词可谓词中有画,画中有词,美感非常,我很喜欢。”
鸢儿又道:“高南(暮幽国的边疆)的秦白将军,公主也该不会错过他的词吧?”
杺環顿然又起了词趣,朗声道:②“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上海风秋。
更吹羌笛关山月,无奈妻儿万里愁。”
几句下来,鸢儿有些迷迷糊糊,她似乎被杺環朗诵的声音与感情听到沉醉忘我,一时忘了自己要阻止杺環迷恋咏卿的词,直至杺環止住朗声,她还未得从中醒来。
杺環坏笑道:“这是秦白写的的‘将归’,它可不是词,是诗,秦白素来写的是疆场思乡怀亲的诗句,他是诗人,可不是词人,至于秦白写过词没有,我可不知!不过,我可没想到鸢儿你还知道这么多有名的人啊!”
她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敲醒了脑袋有些发懵的鸢儿。
鸢儿发觉被取笑,脸色一红,本还想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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