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德勒刚准备让门口的人进来,他就听见蒙哥马利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咕”的响声,他打趣的说道:“我们的大天才,你肚里的教堂催你上税了。”蒙哥马利尴尬的看了联队长一眼,对门口喊道:“进来。”
伸手卷起桌上的军用地图,蒙哥马利站直了身子,他抬眼看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进来的除了他的亲兵,还有十几位重伤员,他们互相搀扶着,有的浑身打满了绷带,有的鲜血湮透了衣衫,这些人无一例外,手里全部拿着一些节省下来的食物。一个眼部裹着纱布的士兵,将口袋里的熟鸡蛋拿了出来,放在手心里,伸向两位联队主官;一个只剩一条腿的士兵,在他人的搀扶下,把手中那个干巴巴的黑麦饼子伸了出来;一个上衣渗透血迹的士兵双手端着一盘东拼西凑的土豆泥,尖尖的土豆泥装满了整个盘子;一个失去了左耳的士兵……[www.zslxsw.com]
这些重伤员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着手中的食物,这些天来,在两位联队主官的带头作用下,军官都主动把节省下来的食物送到他们手上。可是每天大家都在大体力的劳动,看着明明饿的两眼发昏的长官们还一个劲说自己吃饱了,这些伤兵的心里没由来的淌过一股暖流。当幕僚长的亲兵把一盘拼凑起来的土豆泥送去伤兵营时,他们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触碰到了,那个平日里一脸傲气的幕僚长,除了在军人的礼节上喜欢官僚作风,其他地方都以士兵为重。自他上任以来,非但没有带来学院派军官的诟病,反而令行禁止,赏罚分明,最重要的是,他把士兵当亲人看待,在他手下当兵,即使身体上吃苦,心里也是甜滋滋的。蒙哥马利处座每天要巡视整个洛基高地的防线,亲自指挥并参与工事的修筑,清点物资,安抚伤员,查岗查哨,撰写文书,安排侦查,指挥作战,鼓励士气,他每一样工作都一丝不苟,有困难,他第一个出头,有甜头,他最后一个享受。这就是他们年轻的幕僚长,他们心中唯一的处座,蒙哥马利。这个二十岁不到的学生官,用自己的汗水和真情感动了全军上下一千多号官兵,他吃着最少的口粮,做着最繁杂的工作,却保持着最高昂的状态。
蒙哥马利拍拍自己干瘪下去的肚皮,对一众伤兵说道:“瞧,我刚吃过午饭,再吃就走不动路了,你们已经为国家负重伤了,赶紧回去歇着,只要你们好好休息,能早日回归战斗,我就比吃了海鲜大餐还高兴。”大家看到蒙哥马利强撑着身体的样子,嘴角有些抽动,眼眶有些氤氲。见到伤兵们没有动作,蒙哥马利又换了严肃的语气说道:“全体伤兵都有,听我口令,向左转,回营房休息。”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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