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滨只好闭嘴。
沒一会儿,目的地到了,夏至是个称职的助理,也是一个合格的司机。下了车,她赶紧跑到后座开门,谁知,脚下路滑,“啊”的一声,她一个不慎直接滑到了,就这么横躺在地上,与车子平行的方向。
阮滨失神地看着窗外,只见她突然从车窗外消失了,他打开门,“砰”的一下,车门直接撞到了她刚抬起來的膝盖上,她二次负伤。
“我的天,你沒事吧。”阮滨开了一条缝,小心翼翼地下了车,这种时候,他已经顾不得这该死的严寒了,心里只担心她有沒有摔伤。
夏至这一摔,前三秒是完全沒知觉的,后面慢慢感觉到了痛,尾骨那里锥心的痛,她想,这下完了,会不会就此瘫痪啊。
不过又过了几秒钟,疼痛逐渐减轻了,她撑着地面慢慢地站了起來,“沒事,沒事,摔了一跤。”
阮滨弯下腰给她拍后面的泥和雪,问:“那膝盖呢。”
“膝盖也沒事,撞得不厉害。”膝盖上的痛比起屁股上的痛,完全可以忽略。
她忍着痛,把大衣还给他,又把公文包递给他,说:“那阮总,我走了。”
阮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说:“我不放心,你留下來住一晚吧。”
“??”夏至愣愣地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滨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感到抱歉,他解释道:“我是说,你在酒店开个房间住一晚,今天这天气,你是走不了了。”
夏至婉拒,“沒关系的,我慢慢开就行了,路上车很少。”
阮滨坚持,“听我的,住一晚,要么我送你走,你自己选。”
夏至犹豫着,他这样担心地看着她,她心里又要胡思乱想了,“阮总,我??”
“走吧,当是工作,公司报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阮滨径直开了前车门,拿了她的包,又拔了车钥匙,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