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确实是于丹丹发过來的策划案。
策划案不多,也就两页文字,意思清楚,条理清晰,沒有什么问題。于是,他很快就给于丹丹发了回复的信息,,“可以,沒有问題。”
不消三秒钟,于丹丹的电话又打进來了,夏至转头瞪了他一眼,说:“不接,吵死了。”
“乖,就说几句话而已。”说着,阮滨接了起來,“喂,还有什么问題吗,”
“阮总,这份策划案真的可行吗,”
“可以,学生会组织去养老院,这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不需要太复杂,你这样写就可以了。”
“可是我还有好些问題。”
“你问。”
“这些问題比较复杂,又很杂乱,我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想还是亲自过去跟你谈谈比较好。”
阮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耐烦了,“现在已经快九点半了,真的不方便。”
“沒事的,我不介意。”
“我介意,我女朋友也会介意。”
于丹丹愣了一下,隔了两秒钟才有回声,“阮总,你??你有女友,”
“是啊,我这个年纪有女友难道很奇怪吗,”
“可是从沒听你说起过啊。”
“我在公司只谈公事,私事沒必要说吧。”
于丹丹的语气很明显沮丧了许多,“哦,那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沒关系,以后有问題尽量在工作时间问我。”阮滨果断地挂了电话,又果断地对准夏至撅起的小嘴吻了上去。
可是,他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捉弄她好吗,他堵住了她的嘴唇,大舌一卷扫荡着她嘴里的薯片,还不让她呼吸。
夏至真是醉了啊,用力推开他,“喂,你恶不恶心,”
“谁恶心,你说谁恶心,”
“你,就你,抢我的薯片,不道德。”
阮滨故意挑衅,“那你來咬我啊。”
夏至头一撇,“哼”的一声,继续躺下看电影,“别吵我,我要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