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回八字都还沒一撇,算不得你爽约。”
沈书记叹了口气,表情挺无奈的,他说:“早几年我还不着急,这一年一年地拖下去,把家颖拖成老姑娘了,我跟她妈也是着急啊。”
这话说中了阮勇年的内心,“可不是,我家阮滨虽说是男的,但也三十五了,拖着拖着太耽误事了。”
阮滨一直静坐在旁,他就是一个陪衬。他深知他的父亲,想着跟沈家结亲,但因为沈家爽约而心里不爽,如今沈家亲自登门道歉,可算是给了他老人家面子,他就更來劲了。
阮滨默默叹气,一个老顽固就够难搞的了,两个老顽固更难搞啊。如今只能指望着沈家颖不同意了。
正当阮滨出神想事情的时候,双方家长把话头抛到了他的身上。
沈太太问:“阮滨,听说你去了外地工作,那打算什么时候回來啊,”
阮滨刚想开口,阮勇年接了话茬,“做完今年就回來,他过去也是帮朋友的忙,管理一家金融公司,唉,挺沒前途的。”
沈太太:“阮老,您可别这么说,能够管理一家金融公司还叫沒前途啊,那我家家颖只是开了一家小店,更沒前途了。”
阮勇年:“至少家颖自己当老板,他还在给别人打工,性质不一样。”
沈太太笑着说:“嗨,自己当老板也年年亏损,都是她爸补贴的,远远及不上阮滨啊。”
阮滨只能干坐着赔笑,当父母的,吹嘘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子女夸上天,低调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子女贬下地,真是累啊。
沈书记夫妇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看得出來,他们很满意阮滨,无论事业还是他本人,都很满意。
这下阮勇年更加得意了,还叫妻子去预留一下明年开春的酒店,免得到时候沒有。
“老头子,这着急了点吧,八字还沒一撇呢。”
“你懂什么,沈书记亲自过來,已经表明了他们家的态度,我们不得早早准备啊,”
“订酒店的事情也太早了点,等两孩子见个面再说,凭着你跟沈书记的面子,沒有订不到的酒店。”
好说歹说,阮勇年这才松口,“行行,这件事听你的。”
阮滨简直头大,看父亲那样子,好像明天就能抱孙子似的,真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