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出分手两个字,今天,现在,这两个字竟然从夏至的嘴里说了出來。
“要么跟我回家,要么分手。”夏至再次强调,她铁了心今天一定要做个了结,不能再这样拖泥带水下去了。
阮滨深呼吸了一下,沉沉地说:“见父母不是时候,要不要分手,随你,你想分就分。”说出來,心痛之余也多了一种解脱。
夏至眼泪决堤,再不想多说一句话,再不想多看他一眼,她转身下车,在寒冷的黑夜中向前奔跑起來。
“小至,你回來,你去哪,小至??”阮滨叫不住她,他拉开车门下车,但双脚一沾到地面上,整个人就瘫坐下來,白酒的后劲上來了,他的身体根本不听他大脑的使唤,“小至??”
路程已经开了一大半,这么晚了,夏至沒有地方可去,一路跑跑走走就回到了家。她把门反锁起來,一面哭,一面担心着阮滨一个人在马路上会不会出事。
心脏突突突突直跳,背上都是汗,头一次,在大寒的严冬,她竟然跑得出了汗。
想了想,还是给杨深打了一个电话,“喂,杨总。”
杨深接到夏至的电话,挺诧异的,特别是听到她带着重重鼻音的声音,“小夏,怎么了。”
“杨总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我已经在家里了,阮滨还在XX路上,在车里,你能不能过去接他一下,把他送到酒店公寓去。”
“发生什么事了。”
夏至咬着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杨深立刻答应了,“好,我这就去,你别担心,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谢谢杨总。”挂了电话,夏至背靠着门慢慢滑坐下來,后知后觉地,她忽然意识到,她刚才跟阮滨提了分手,而他,并沒有挽留。
并沒有挽留。
见父母不是时候,要不要分手,随你,你想分就分。
你想分就分,你想分就分。
夏至一遍一遍回想着他这句伤人的话,她一边哭,一边笑,这段日子以來,他的情绪阴晴不定,脾气也格外的大,是不是早就想着分手了。只是不好说出口,就等着她先说來。
呵呵,夏至,你真傻,真傻。
翌日,今年最后一天上班,只有半天,大家的兴致都不高,一到公司就在谈论下午要去采购年货的事情。
于丹丹几个年轻的女孩,都说着要一起去商场买衣服。
“夏至姐,我们下午去银泰,你一起不。”
夏至像个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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