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子就猜到了,他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这大晚上的,肯定是他老婆打电话过來查岗的。她呵呵冷笑了两声,招呼都不打,转身走了。
“小至??”阮滨叫了她一声,她更加快地跑掉了,头也不回,阮滨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电话接了起來,“妈,这么晚了有事,”
“滨,你什么时候回來,”
“明早的飞机,中午就到了,怎么了,”
“哦,沒事,就是想问问你这个周六你跟家颖回不回家吃饭,我好提前准备。你爸说让你们去拜访一下周林,想事先告诉你们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那我能不回家么,。”阮滨反问道。
“家颖呢,”
“我不知道,你直接问她好了。”
郑玉淑沒好气地质问道:“诶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两口子还得我分别通知,这像什么话,。哪有新婚夫妻像你们这样各过各的,。”
阮滨也不不耐烦起來,“我们怎么过的,不需要你插手,你也差不了手。”
“你??”郑玉淑气得半死,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站在街角,阮滨默默放下了手机,他看着夏至跑进去的地方,那里已是一片黑暗。这次到杭城,也是因为工作,呆不长,也就十來天左右。
除了工作,他查到了她现在的住址,但一直沒有过來,既然给不了她任何承诺,何必再伤害她。
临走了,他实在忍不住过來看一看,哪知道就这么巧碰到了她。
她看起來过得挺好,是周浩林送回來的,周浩林好像喝多了,她身上也有酒味,两人大概是一起参加什么饭局了。他不想承认自己嫉妒得发狂,因为他已经沒了资格。
过年回都城的时候,他爸给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如果你不跟那个女孩断了,那就别怪我欺负弱小。我可以叫她家无宁日,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父亲的铮铮警告令他沒了脾气,夏至又提了分手,各方面的压力令他喘不过气來。
然后,他就妥协了。
再然后,他听从父亲的话,跟沈家颖见面,结婚。
他这才知道,原來结婚真的是很简单的事情。结婚之前,他跟沈家颖说过的话加起來都不到十句,结婚那天,两个人就像走过场一样在全体亲友面前走了一遍,然后就成了,就这么简单。
那个为了结婚而准备的新房,200平米的大户,他们两个只在结婚那天去了一下,之后再沒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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