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别太过分了。”
阮滨沒有松手的意思,这一年來,多少回梦里梦到她,却抱不到她,醒來总是深深叹息。他承认他不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以前经历过许多女人,玩得來的就在一起,玩不來的就及早抽身,他伤害过许多女人,他回想一下都觉得自己是个混蛋。
可是,他从來不曾对一个女人愧疚到这种地步,也从來不曾如此想念过一个女人,一年了,他对她的感情丝毫沒有减弱。
夏至沒有继续说话,两人都沉默着,安静的空气中,只余留下双方的呼吸声。
这样一个怀抱,并不能说明什么,却是她很久以來都期待和怀念的,沒错,她这一年所作的努力全都是无用功,她内心深处也渴望着他的温存。
阮滨什么都沒说,夏至实在受不了这种发丝绕心的折磨,狠狠地说道:“够了阮总,想想如今你我的身份,不要叫大家难堪行吗。”
“对不起??”阮滨松开她,顿时就红了眼睛,为自己当初的举动道歉,也为今晚的失态道歉。
夏至也红了眼睛,两人对视了一下,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相同的情愫。夏至赶紧撇过脸去,伸手送客,“请吧,不送了。”
阮滨轻轻点头,默默转身,然后不舍地离去。
直到“砰”的一声关了门,夏至久忍的眼泪终于绝提,连成串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心底嘶吼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
翌日清晨,夏至感觉才睡着,外边就已经亮了,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口拉开窗帘,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感叹,“哇,真漂亮。”
这是都城新年之后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下了一个晚上,然后才有了这个宁静的白雪世界。
夏至转去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双眼浮肿,面容憔悴,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再擦了深一些的口红,以掩盖自己的气色欠佳。
在电梯口遇到何李,两人边走边聊。何李调侃一句,“嘿小夏,你昨天沒在真是遗憾,他们远大的几个领导都在夸你。”
夏至玩笑着说:“那幸好我沒在,不然我肯定难为情死??诶,肖总呢。”
何李:“肖总一大早去他老丈人家了,來了都城都不去瞧瞧老丈人和丈母娘,他回去沒法跟他老婆交待。”
夏至笑了一下,“也是。”
何李提醒道:“对了,昨天我们吃到一半阮总來了,他说接下來的工作都由他们做,我们做到今天,明早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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