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我有啊??”阮滨楼上她的腰,低厚的嗓音充满了磁性,“我觉得你穿衬衫配短裙的样子很迷人。”
女人都爱听夸奖,夏至也一样,她笑着说:“这只不过是工作服,我懒得回家换而已。”
“连工作服都能穿得这么迷人,也只有你了。”阮滨越靠越近,视线越来越下,声音越来越魅惑。
夏至抵住他的胸膛,“喂,别哄我了,说真的,难道你不担心吗?”
阮滨叹了口气,一脸认真地说:“担心有啊,一点点吧,就怕对你不好。其实我跟沈家颖婚后是什么状态,我们身边的人都知道。我妈能发现,她妈一样能发现。就算他去跟沈家颖说,沈家颖只会叫他别多管闲事,因为沈家颖比任何人都想我们能顺顺利利地离婚。”
“那要是他跟沈家颖的爸爸说了呢?”
“这确实更加棘手一点,但我想,这样倒霉的也是沈家颖,而不是我。这件事一旦追究下去,沈家颖的爸爸就会发现自己女儿不但还跟老情人有来往,还怀孕小产,而孩子还是老情人的种。这些事情只要想查,并不难。”
阮滨的分析令夏至心安了许多,既然走了这一步,就注定要承受某些流言蜚语,既然跟了这个男人,那就只能多一份耐心和信任。
“好吧,那我相信你。”夏至仰起头说,“滨,比起被骂,我更害怕失去你。”
阮滨将她搂入怀中,忽然画风一转,他悄悄地在她耳边低语道:“我想看你穿新睡衣??”
夏至“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真想看啊?”
“嗯。”
夏至拿过包包,从里面找出睡衣亮在他的面前,“就是这件,你确定你真想看?”
阮滨一看,上当了,这分明是一件印有流氓兔图案的纯棉长T,卡通睡衣。他不满地问道:“不是说有蕾丝吗?”
夏至一指,“喏,流氓兔耳朵上带着蕾丝发夹。”
“??”阮滨兽性大发,猛地抱起她,“那就不穿睡衣了,反正穿啥最后都会被我扒光。”
“喂,吃酸辣粉。”
“先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