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的说。
不知道是怕自己会忘,还是怕自己会放弃。
这半年来,他很少再跟她说话。一个人总是站在那发呆,明明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眼中的沧桑却仿佛垂垂老者。
她也很少再提晏浔,大约是意识到他的心不在焉或者无动于衷。所以,大多时候,他们都是彼此无话。麻木的坚持着,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他们在沙漠中走了七天,干粮和水都吃完了。
火热的太阳,滚|烫的沙粒,随时都能让他们变成干尸。他们只能靠着意志,一点一点的跋涉。
第十天晚上,他们再也走不动了。
只能彼此依靠着,仰面躺在沙地上喘气。那时候,绮梦的心有了回转的余地。
她望着头上的月圆和漫天繁星,脑海中全是这两年与秦朗的点点滴滴。她想也许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他。
只是,自己太执着,却忘了扪心自问,这般苦苦想要得到晏浔,究竟是真的深爱,还是不甘心。
她想,若老天能让他们活下去。她不会再去找叶秋儿,她要跟他回去,与他好好相爱。
想到这里,她的手轻轻放在了秦朗手心,与他十指相扣。
她说:“此生有你,真好。”
他却呆呆的望着天,始终没有回应。
困意一阵阵袭来,两人再也坚持不住,先后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耳畔突然传来清脆的驼铃声。绮梦睁开眼,发现跟前有一支骆驼队,为首的是一个腰肢纤细,身着紫衣的异域女子,她站在骆驼前,伸臂勾住秦朗的脖子,几乎挂在了他身上。
两人有说有笑,极为亲密。那一刻,绮梦的心狠狠揪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么在乎他。她跑过来,不悦的问秦朗:“她是谁?”心中越是不安忐忑,脸上越表现的嚣张跋扈。
那女子撇了绮梦一眼,然后刮了刮秦朗的鼻子,操着生硬的汉语:“我在前面等你。”
秦朗温柔的点了点头,再回过头的时候,却带上了一脸的冷漠。
他告诉绮梦:“绮梦,我厌倦了,我不想再陪你去找叶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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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