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只有那磨了绣花针的人,想必因为时间紧急,而沾染上石磨上的碎渣子。”
叶秋儿抓起春桃的胳膊往上一抬,只有他的袖口上沾着石磨上的脏东西。
春桃强辩道:“是,我今天是用了石磨,但是却并不是磨绣花针用的。我的银簪有些歪了,我不过是想让他磨得尖一些。你怎么,就敢断定我就是凶手,就因为都用了石磨,领口有些脏东西,就能确定是我吗?或许凶手磨了绣花针之后,就自己把那衣服洗掉了。”
叶秋儿笑了笑:“磨这银针应该需要几天的时间,所以你的衣服上,未必只有这一件衣服上,有石磨的痕迹。只要把你的衣服拿出来,看看就能一目了然。你说你今天摸了银簪,那想必昨日前日,应该都没有磨吧。”
春桃哑口无言,这时真相几乎已经昭然若揭。晏浔立刻下令:“去把春桃的房间的东西,全部给我搜一遍,把他的衣物都给拿出来。”
不一会儿侍卫便把春桃屋中的东西全部扔了出来,除了这几件衣服之外,还有一个石磨。小小的石磨上边还存留着银色的痕迹。
如今证据确凿,春桃再也无法辩驳,整个人如瘫痪一般,跌在地上。
晏浔立刻下令:“把春桃给我拖出去,斩了!”
那春桃还来不及呼救,便被人拖走了。事情水落石出,也算告一段落。晏浔冷冷的看了叶秋儿一眼,不耐烦道:“别再跟我找那么多事,最近我没空管你的闲事。”
说完便甩袖离开了,叶秋儿仍旧是不亢不卑的,行了行礼,恭敬道:“恭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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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