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不比南疆,这里是争名逐利的地方,少不了勾心斗角和尔虞我诈,少主虽然志不在权势,但是,身处在这大染缸之中,想要洁身自好,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大庆国帝都,繁华的街道上,一辆马车缓缓而行,而马车中,一发须花白的老者,正语重心长的看着一位年约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脸色略显苍白,正是大庆国第一军神苏战天的长子……苏北!
提起苏北,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因为他是大庆国第一军神苏战天的大公子,也是公认的军神传人,但是,关于他的长相,在帝都却像是一个谜。
苏北出生南疆,自幼生长在南疆,十七年来,从未返回过帝都,纵然苏战天在休战时回帝都小住,他也未曾跟着回来过,所以,帝都中只有他的传说,至于他到底是何等模样,却是无人知晓。
苏北缓缓捻动手指,他抬头看了一眼老者,淡笑道;“福伯放心,父亲在我来时叮嘱过,朝中的权势争斗,我是不会插手的,此行,只为养病。”
有了苏北的保证,李福安心不少,但是听到养病二字,他脸上又是一阵无奈。
半年前,天道失衡,天地阴阳混乱,一处阴窟突然出现在南疆,吞噬了苏北当时的住宅。
连同下人和守卫,一共四十八人被无底阴窟吞噬,幸运的是,三天后,苏北活着走了出来,而不幸的是,阴窟之行,使得他体内多了一股无法祛除的阴邪力量,这股力量汇聚在他的胸前,不仅阻塞了他的经脉,更是在每日夜间准时爆发,每次爆发,就会壮大一分,阴阳失调下,他体质急转虚弱。
半年前,苏北是只差一步便能晋升先天境界,能在敌军之中三进三出的虎威少将,而半年后,他连马匹的颠簸都已经无法承受,现在,更是饱受每日爆发的阴气折磨。
其中的痛苦……。
每当想到这里,李福甚至希望,苏北不如在半年前死在阴窟之中,他现在活着简直太遭罪了,因为李福曾经是个修道之人,所以他深知这种阴气爆发的痛苦,说是扒皮抽筋都不为过,相比起来,死亡简直是享受。
忽然,一声娇喝传进马车之中;“混账东西,竟然敢挡本大小姐的道,简直是瞎了你的狗眼!给我打!”
“慢着,我们是……啊!”
车夫的惨叫声突然响起,马车随之胡乱摆动,李福凝眉道;“少主,老奴出去看看。”随后便敞开马车上的门帘,钻了出去。
苏北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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