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条没有路灯的小路,虽然只有五分钟的脚程,但走起来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总害怕黑夜中有些什么奇怪的东西出现。
人也真是奇怪,就好像一些彪形大汉不怕刀不怕枪,看到蟑螂却怕的要命。就好像有人骨折了连哼都不哼一声,遇到打针的时候却害怕的流泪。就好像关增彬,看到死人眉头都不皱一下,却怕黑怕的要命。
现在她估计解剖完了,这条路这么黑,没有人陪她她肯定不敢走。
果然,我就看到她站在解剖室的‘门’口,拿着手机不知道该打给谁。
“嘿!”我喊道:“是不是吓得不敢走啊?”
关增彬看到了我,脸‘色’先是一惊,又是一喜,最后变成了鄙视脸:“谁说的,我是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谁不敢走了。当年又不是没和尸体在一个屋子里呆过,怕什么啊!”
我撇了撇嘴,无所谓的说道:“那你是不走了,我先回去了,你解剖完自己回办公室啊,我我们还忙着呢。”
“走走走!”关增彬赶忙跑了过来,她一边跑过来一边说道:“正好我解剖完了,怕你一个人走夜路有危险,就勉为其难的陪你走一下子吧。”
我笑了笑,没有拆穿她:“对了,解剖尸体有什么结果?”
关增彬正‘色’说道:“死亡时间在两天前的下午,死因是绳索压迫颈部动脉血管,脑部供氧不足而死。这个过程大概要持续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如果及时被人发现的话,或许还是有救的,可惜。”
“痛苦么?”我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关增彬回答道。
我叹口气,说道:“我的意思是,死者死亡的时候感觉痛苦么?”
关增彬用手扶着自己的下巴,良久才说道:“如果是勒住了喉咙的话,应该会很痛苦。她要饱受漫长的因为窒息而引发的肺部的撕裂感,但王一曼调整的绳子似乎特意的避开了这一点。当然还有有感觉,但可能没有那么痛苦。”
“当然了,如果是高睿那样子的死法,应该痛苦很小。”关增彬补充道:“毕竟国外很多国家的安乐死,便是一针强力的麻‘药’,一针******。”
“试试。”点了点头,我缓缓的说道。
“啥?”关增彬明显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说道:“试一试,看看是不是没有痛苦。”
所谓的犯罪模拟,便是要还原当时的情况,从凶手或者死者的角度来感觉一切事物。这能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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