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他扯破了,那天晚上,桂花正是穿着这件衣服,按住了还在猪圈里挣扎的他。
张福顺步行至站点,坐上了李唐师傅的车,张福顺平常不爱说话,今天却是破天荒的主动和司机搭话,说自己在外地上大学的儿子今天晚上就到家了,到时候估计也会坐这班车!自己媳妇在家已经准备好火锅的材料了,他们晚上吃火锅!
李唐笑着揶揄道:“现在才早上,你儿子晚上才回来,你这么着急干嘛。”
张福顺笑着没有说话。
桂花埋怨他:“你说说你,买这件子衣裳干啥,这都是小姑娘家家穿的,我穿上这件子衣裳,还不得让村里人笑话,再说了,我穿上这衣裳能喂猪么……”桂花语气满是埋怨,但是脸上怎么也掩饰不住笑意,她说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二锅头!”张福顺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桂花说道:“知道你好这口,不过晚上得少喝。”
张福顺不会说什么度日如年文绉绉的话,他蹲在院子里只是说道:“夏天天黑的晚。”
儿子张东成终于回来了,坐的正是李唐的车,李唐注意到了这个带着行李箱的小伙子,他曾经和张东成搭话:“你老子早晨的时候坐的也是我的车……”李唐不知道,正是因为这句话,为他招来了日后的杀生之祸。
晚上,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吃起了火锅,吃到一半的时候,张福顺拿起了催命的毒药——那瓶二锅头。酒至酣处,张福顺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他顺手拿起立在一旁的农具,动起手来。
张东成从小就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酗酒,什么时候开始动手打自己的母亲的,他懂事,也就代表着他顺从,顺从往往伴随而来的是懦弱。她的母亲能忍,他也忍了很多年,可今天他不想忍了。每次回到家里,其乐融融的氛围最终总会变成一场彻底的家暴。
直到张福顺说:“离婚。”
张福顺背对着张东成,张东成用尽力气击打在了张福顺的后脖子处,张福顺摔倒在地,桌上的调味品被打翻,沾满了张福顺的半个头部,他陷入了昏迷,二人不知所措。王桂花说:“我不想离婚。”
二人将其抬到了猪圈里,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听到了张福顺的喊声,被沾满了调味料的张福顺的头颅,被老母猪看成了顶级美味,他们赶到的时候,母猪正在啃食他的头颅,张东成一不做二不休,带上学校发的白手套,用一把水果刀,狠刺张福顺。
每刺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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