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着村长喊道。
村长回头看了看,对我们说道:“唉,好好的一家三口,死了一个,进去两个。命啊!”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向远处,边走边喊到:“好嘞,我马上就过去,你们可不能先喝啊!”
我叹口气,石队长准备收队回去了。这个时候,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却是拉了拉我的衣袖,我不明所以,他小声对我说道:“警察叔叔,我想说一件事情!我都想了好长时间了!”这个故事,我没有讲给任何人听,即使是当事人。
六年前,他还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那天,他去找张东成哥哥玩,推开院门,却看到张福顺呆呆的站在院子内,面无表情,似乎成了个活死人。他顺着窗户往里面看,王桂花和张东成两个人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张东成正趴在王桂花的身子上,一动一动的。
这件事情,他憋在心里六年。
六年前,张福顺开始酗酒。
我有些颤抖,挤出了一个笑容,这个孩子耸了耸肩,跑远了。我不知道这些年张福顺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也不清楚,这种事情发生了多少次,更不知道,张福顺用了六年时间说出“离婚”二字,到底考虑了多少次。
那本张东成带回来的书,后来我看了很多次。书中有这么一句话:
“人生无非是等和忍的交替,有时是忍中有等,绝望中有期待,到了一无可等的时候,就最后忍一忍,大不了是一死,就此彻底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