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主意,就让她留在东北,抬头不见低头见,艾艾夜夜侍君眠,总能换得他回心转意。
超哥早被小小迷得神魂颠倒,艾艾的风情那及狐狸精的,于是一天夜里,超哥父母外出,艾艾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超哥耐心吃完。
超哥边借机说:“艾艾,咱俩不可能,算我对不起你,你回家吧。”
艾艾问:“你被狐狸精勾走魂儿了?这么无情无义!”
超哥大笑:“还真是被狐狸精勾走了!”
“是么?我也想试试,究竟是狐狸精的美色能勾走你的心,还是我的情人蛊栓得住你的心。”
超哥不解,问她什么意思,艾艾说她外婆是苗疆的蛊女,从小就给她养了一只情人蛊,超哥刚才喝得酒里就被下了蛊,如果超哥识趣,就老老实实守在他身边,若是再出去粘花拈草,后果自负。蛊毒这种东西,在北方极不流行,超哥对巫蛊的了解停留在电视里看到的恶心虫子,可刚才喝得是白酒,一小口的抿着喝,别说是虫子,就算是粒小米都被抿出来了,超哥还当艾艾吓唬她,冷言冷语的讽刺了两句,就收拾东西去了大山脚下。
超哥哭的泪眼婆娑:“我真没想到那个女人说的是真话,早知如此,我就该和她同归于尽,说什么也不会害了小小。”
我问道:“刘伯,您听过情人蛊么?我不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刘伯点头:“情人蛊是苗疆少女从小养的,每日滴自己的血喂养,一旦下到男人身上吸了血,便是血水交融,再也不能分开了。”
“什么虫子在酒里都喝不出来呢?”
刘伯鄙夷超哥,解释道:“并不一定是有形的虫子,我以前就见过一个中了血蛭蛊的人,不知不觉就被吸了全身的血液,可将他身体剖开却找不到那血蛭,后来听人说,苗疆人用特殊的药材食物将水蛭养大,晒死风干后加些奇怪的东西磨成粉末,再放进特殊的水里泡着,过段时间就会变成无形水蛭,养蛊人收了用血液喂养,就是无形无质的虫子,与养鬼差不多,这混账小子可能就是中了这种蛊。”
“怎么解?”
“无解。”刘伯嘿然道:“不过虫子是阴寒之物,要是把这对狗男女烧了,应该能烧死情人蛊虫。”
烧死超哥固然不行,他也火冒三丈要去找艾艾同归于尽,刘伯却将他拦住:“超家小子。就算是无心之失,你害死了我的狐狸,便一走了之不成?”
超哥坦然下跪,真诚的说:“老爷子,我与小小有了夫妻之实,我也愿意娶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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