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直到两个月前,有人发现一只弱郎在游荡,一群人冲上打成碎骨,但次仁尼玛觉得这事与弱郎有关系,便去当年的树下寻找,若是什么都没有还无所谓,他偏偏发现一块掉在地上的桃木剑柄。
次仁尼玛虽然诧异却不慌乱,他猜测是有汉族的修行人将那块石头取走,但坚信一个道理,缘起必然缘灭,石头出现克制了弱郎,石头消失唤醒了她,那石头会再出现克制她。
这段时间他是在等死的,当然,如果能活最好,就在几天的夜里他忽然感觉到一股心悸,骑上牦牛出门,引着寻来的弱郎兜圈子,直到天亮才安全,他认定既然这一夜没死,便不会再死,一定有人来对付她。
我们便是这几天第一波来巴嘎乡的,他趁我们找油的时候偷偷去看,再让高原红女孩引我们过去。
“不管你们信不信。”次仁尼玛狡黠一笑:“我有种感觉,我是不会死的,这片土地将永远有我的脚印。”
“嗯,你变成鬼到处游荡就好了。”我给他泼冷水:“赶紧想怎么对付她吧!”
次仁尼玛皱眉道:“按我的估计,她该是重新变了一次弱郎,更厉害了。”
次仁尼玛从法衣里掏出一颗金色小铃铛,扭了几下居然从顶端冒出一根尖刺,他说:“只要你们压制住她,我就可以接近将它,这个插入它的命门。”
行到月中天,空气里的凉风渐密,这是前方有水的征兆,又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停下步子,看着忽然出现在河边的两个身影。他们一直站在那里,我们是忽然才看到,仿佛夜与他们是一体的,只有想出现时,才会被看见。
弱郎没有凄厉惨叫的向我们扑来,她与超哥并肩而立,面向我们。弱郎真是一种奇异的生物,如果是僵尸,已经嘶吼着来吸血了吧?我看看次仁尼玛,他平稳的望着,好似在用眼神交流。
老五依然是钢盔,左手斧,右手枪,我没等次仁尼玛说话,虚劈匕首,在老五的保护下步罡踏斗。
三十米,二十米,十米,我们到了它身前一米时,它居然都没动,我和老五赶忙一人一只手,将它控制住。
这货看着就挺恶心的,我伸出另外一只变完的爪子,想把它的头直接拍断,用力的往它后脑上一拍,它只是像撞晕一样摇晃着脑袋,什么事都没有,反倒是我的掌心传来剧痛的灼烧感。
忍着疼痛接连拍了几下,还是没断,我手上没有痕迹,却仿佛被烧焦似的使不上劲,不过它也好不到哪儿去,就像喝醉了一样。我收回手掌,对着次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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