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可能会是摆不正的样子。但当他们挪开这副画的时候,却发现背后只是一堵墙!
难道是遇到鬼打墙之类的了?以前听道友说遇见鬼打墙不要惊慌,要么就是看看旁边有没有挖坑,勾一类的缺口处,那就要你趴再挖出顺着洼处慢慢的爬出去。要么就是骂它,有多脏的话就骂多脏的话。我看了看这幅画的四周,并没有什么缺口处,那只能用后者了。
我对杜荣说:“骂它。”
“骂啥?”
“骂这幅画,除非你们能无视这堵墙,将它当成虚无,不然就会被挡回来,鬼迷心窍,鬼打墙迷得是心。”
杜荣的同事不信,念叨着这肯定是有机关,找不到直接就踹了,可几个精壮汉子猛踹了好几十脚,依然纹丝不动。没法,只能试试我的办法,越骂越来劲,几个精壮汉子如骂街的泼妇一般嚷了十来分钟,那幅画渐渐变了模样。
如朝阳照在积雪上,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融化,这副山水画图案一点点变淡,成了一副净白画卷,随之飘了起来,我一把撕下,露出后面洞洞的入口,侧身那么宽,并不好进。
杜荣低声欢呼:“行了!”他掏出枪,招呼同事往进走,对付赵氏的伙计,他们比我拿手。地道昏暗,一路向下的台阶,我估计这茶楼的后墙少说有两米厚,从外看不出所以然,所以这空心后墙里的旋转楼梯边一直没被人发现,看这架势,是通到地下去的。
也就是二楼到地下室的距离,可为了不惊动别人,我们并不敢弄出声响,小心翼翼走了几分钟,就能听到怒骂声。
“说,上面的警察是不是你招来的?”
“妈的,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噼里啪啦一顿鞭子声响后,老五那么硬的嘴都忍不住痛哼了起来。淡淡的血腥味从地下传来,我们一点点摸索着下去。
这里的场景让我想起了中世纪的教廷的裁判所,虽然我也没见过裁判所的真容,但那里的惨状,总不至于比这里还凄惨。毕竟是人,还能怎么折腾呢?这是一件空旷的地下室,除了最中央的木架子上拴着老五,其余的人都贴着墙被吊着,绳子勒着他们的手腕,只有竭力踮着脚尖才能不被悬空。
四面墙,有三面都挂满了人,最幽静的那面墙上已经不算人了,全被风干了,细长细长,失了水分的缩在一起。不知是骨头被抽走还是已经碎成末,并不像是人形,但身上确实穿着衣服。
从那面墙上往过,便是死了不久的尸体,脑袋歪着,唇肉翻卷,手腕上的绳子深深勒紧皮肉里,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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