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家很大,是在苍南郊区的一栋别野,我们就索性全留下陪她养伤,而她那位朋友在外地工作,一时还不能回来,只有看门的老大爷将我们迎进去。
看门老大爷有七八十岁的样子,叫福伯,很俗套的一个名字。跟在福伯身后进了别墅,欧式装修,金碧辉煌我欣喜的问道:“福伯,这么大的房子就你一个人吗?”
福伯笑道:“当然不是,小邹不在的时候,是我和我老婆看门,小邹在时,还有给他做饭的小李一家子呢!”
他说小李一家三口就是附近村里的人,小邹回到苍南时,他们一家就来工作,打扫卫生,做饭一类的杂货,听福伯说,小李与小邹的父亲是旧交,这才有了这份清闲的工作。
福伯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他说:“我去给你们拿洗漱的东西,小邹刚打了电话说你们会来,也没说几个人,我就没提前准备,你们先坐,喝水就自己倒,也不是外人。”
这话说得漂亮,不过要真让这么大年纪的老爷子照顾我们,谁也消受不起。除了小六,就属我年纪最小,大爷们都看着我,我只好抓起桌上的玻璃水壶去找饮水机,可刚起身,却看见二楼的扶手上有个女人正阴沉的盯着我,看那模样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见到这个女人的一刹那,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扔掉水壶变成黑色指打出去,那样阴森怨毒的眼神。根本不似活人眼中可以放出的,最近又接连怪事,我的神经实在过敏的厉害。
实实在在的人,确实不是鬼。我想对她打个招呼,她却转身进了屋子,可临转身,眼角里射在我身上的仍然是愤恨。我有得罪过她?没有吧?确实是第一次见面,但她看我的样子就好像杀父仇人一般。
在脑海中翻腾许久,始终不能找到与她相叠的面容,我在极大的客厅里寻找接热水的地方,慢慢思考她的来历。我妈朋友的朋友?既然与我无关,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我?这个问题在心头萦绕,始终挥之不去,沉甸甸的快要将我压的窒息,那种眼神太可怕了。
厨房的灶台上立着个雕像,是肌肉线条很鲜明的男人,右手勾着衣服搭在肩头,两条腿一前一后做出走路的姿势,这是个赤裸的雕像,一看就价值不菲。连两腿间的沆瀣大物都精雕细琢,尤其是两个蛋,半个拳头那么大。
我恶意的在那圆蛋蛋上弹了一指头,居然软乎乎的,没等我弄明白这是什么材质,雕像就射了我一脸,还他吗是开水!“草草”我揉着眼,摸着被烫红的面皮:“变态,太特么的变态了,这东西居然是热水器,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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