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随意。”
“唔,还是谢谢你救了小月,如果有需要叔叔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他从茶几下掏出一个信封双手放在我面前:“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老家伙不简单,应该是早知道有救命之人,所以按捺着没有出手,并且还早就准备了谢礼,他绝不是普通的商人。
能与这样的人结交首先不能被小瞧,我没有一丝留恋就将信封推回去,其实真没啥留恋的,看信封的厚度也就几千块,我还没混到叫花子的地步,更不会相信这是几千张支票,只是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真拿我当叫花子了?
“叔叔,我和花月浓是朋友,救她自然应该,您不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