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的观点,恕我不能赞同,古代先贤,无不精通术士之道,正所谓趋吉避凶,知天命而不忧。孔圣人醉心于易,韦编三绝,终成大儒;而大术士管辂,因知天命,多次辞官不做,留得一世清名。”
中年男人一愣,这小子好口才,倒也没生气,又问:“在我的印象中,术士都用察言观色的方法进行推断,将算不准的事情,都推给了天命。”
“管辂精通数理,断易从无差错,他曾经品评自身,胸无三壬,背无三甲,不可做官,只能驱鬼。然,圣上非要封他为少府丞一职,结果,半年不到便故去了,令人伤悲。”说起这些,周轩不免黯然神伤。
“呵呵,你说的典故,书中早有记录。”中年男人笑着摆手,总的说来,跟这位年轻人虽有观点碰撞,却谈得很开心。
“先生也是饱读诗书之人。”周轩半是恭维半是认真。
来到这里,少有能聊得来的,但是畅聊没多久便被打断了,外面来了一个女人,端庄大方,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安静地站在门口。
“哦,是夫人来了。”中年男人起身,拿起桌上那张纸,“这个能不能送给我?”
“不可!”周轩连忙摆手:“随手涂抹,怎能相赠贵客!若是先生喜欢,改日认真书写,内容可由先生来定。”
“好。”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周轩学着现代人的样子和他握手告别。送到门口,那人又问:“刚刚听你说还在上学,是哪所学校?”
“临海大学历史系三年级。”
“哦?”中年人眼前又是一亮,“想不到竟然是临海大学的学生,那你不认识我?”
周轩摇了摇头,“先生也是临海大学的?”
“哈哈,自然,咱们后会有期。”
目送二人离去,周轩又停在墙上那些字前,要说自己初来乍到不认识这里的字很正常,但刚才那位中年男人学识不凡,居然也不认识。
还有,濮梅花了一万块钱,周德宽却给人取了个烂名字,看看方位都画错的八卦图,周轩基本可以断定,这挂着的东西就是用来骗人的。
“咦,刚才那男的是谁啊?看起来有点面熟!”姜靓抱着一大摞书进来,好奇打听。
“路过的,随便聊聊。”周轩如实答。
“哦,给钱了吗?”
“无所求,还给什么钱。”
“你的傻病还没好!逮着个进门的,还不得使劲忽悠?”姜靓翻翻白眼,将书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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