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眉眼和项雷有些神似,井德善说是项雷的儿子。
庄小艾的母亲哭了,不停用手帕擦拭眼泪,女方亲友也有人窃窃私语,在议论这门亲事的不般配。
嗖!嗖!嗖!哗啦啦!
突然有男方亲友朝着新人扔糖果,还有一整盘瓜子,项雷嘿嘿笑个不停,庄小艾只是眉头皱了皱,挽着丈夫的胳膊继续向前走。
啪!一粒糖果正好打在庄小艾的头纱上,并挂在上面,立刻引来哄堂大笑。
“有没有点素质啊?”庄小艾母亲实在忍不住了,高声斥责。
站起来的几个男方亲友很尴尬,手里抓着一把糖不知所措。项雷笑容僵住了,结婚嘛,就图个喜庆热闹,要在老家,比这还要疯狂。
主持人讪笑着站在主持台上,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种场面。
井德善嘿嘿笑了,“我就说项雷不该钻牛角尖,非得自讨苦吃。你看他那老丈母娘,厉害着呢!”
嫁女儿,还是唯一的女儿,可以想象一个母亲的心情,但双方之间的代沟也很难跨越,项雷以后确实要吃一些苦头,需要一段时间的磨合。
然而,就在这时,庄小艾却轻轻摘掉了那枚糖果,项雷一下子紧张起来,唯恐新婚妻子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