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中。
闫平川差点把棋盘给掀了,没见过这么玩围棋的,他尽量控制着情绪,又问:“周轩,你下过围棋吗?”
“下过啊,我记得,只有一个人能跟我下个平局。”
“那人是谁?”闫平川问道。
“哦,偶尔遇到的,不知道名字。”周轩说谎,情有可原,不想闫平川敏感。因为他提到的人物,是一名古人,名叫严子卿,当时的吴国人。
庐江郡,严子卿街边摆摊,以围棋比试,若是能赢他,愿意付黄金一两,若是输给他,只需付一株钱即可。此事当时很轰动,周轩也是瞒着师父,到街上跟严子卿比试了一番,几次平手,到底没能赢来一两金子。
第二天再去,严子卿已经走了,据说很不开心,而管辂也得知了消息,还把周轩给训了一顿,不可逞一时之勇,争强好胜。
“周轩,这种下棋的方法,不符合棋谱,围棋是一种谋略,如同战场布阵,这一子占据中央,无依无靠,怎么能逃脱呢?”闫平川拿出了耐心,教周轩下棋。
“我认为,法无定法,但凡拘泥于棋谱者,都不是高手。”周轩的一句话,气得闫平川又差点急眼。
“好!就按你的套路吧!”
闫平川没好气的拿起一枚白子,迅速占据了一个角的位置,刚落下,周轩就下了另一枚黑子,速度相差不足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