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手读》是真迹,绝对是郑板桥的遗墨,价值不菲,价值不菲啊。”过了好一会儿,陈老才开口说道。
听完这句话,张川却是旁边叫嚷道:“张老,既然是真迹,那这玩意到底是值多少钱啊?话说,郑板桥这厮我咋就那么耳熟,是不是我曾经和他喝过酒啊?!”
哥们,你居然还能和他喝过酒,而且还活到现在?都成神仙了吧,林峰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川,这人彪悍得一塌糊涂,实在是太犀利了。
不学无术到这种程度,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天才了。
“在香港的一次拍卖会上,就曾经拍卖过王士祯《菜根堂诗集序》七页手稿,当时成交价格是一百一十万港币!”
陈老完全无视张川,直接说道,“而郑板桥的《五经手读》价值完全不比它差上半分,名气更是大上几分,估计能够在拍卖会上达到五百五十万,如果遇到竞争者,说不定价格可能会推到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