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这么说的?”白南雅问。我连连点头,白南雅眼神中有几分愤怒和怨恨,我心里发毛,千万别把她给惹火了,但不说又不行。白南雅叹了口气,转身要出屋,我连忙哀求,请她先把我的蛊毒解开,太痛苦了。
白南雅回头:“要是别人早就解开了,可你不能解开。除非你告诉我实话,到底是什么人。你身上怎么会有阴气,而且还戴着泰国佛牌,是不是灵媒?”我不懂什么叫灵媒,也没明白我身上哪来的阴气呢,忽然想起,这大半年我也接触过不少阴物甚至邪牌,再加上阿赞师傅半夜施法禁锢阴灵,甚至到坟场加持、挖尸骸这些事我都参与过,是不是那时候沾染上的?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白南雅也觉得奇怪:“怎么,你自己到底是什么人,都给忘记了吗?”我没敢说实话,只推说不知道为什么身上有阴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南雅冷笑:“别忘了我是苗巫女,十二岁就跟师父学蛊术,还学过苗巫咒,我自己就是修法者,连阴气都感应不到,还怎么下蛊?”我这才明白,白南雅继续追问,我实在是不敢说,怕她生气之下就不管我,那我会死得很惨,只说去过泰国旅游,在那里请的佛牌,法师家里有很多人的头骨,可能是那个时候沾的阴气吧。
“你知道,再过几天你会是什么样子吗?”白南雅问。
我哪里敢问,没吱声,她说:“你全身都长满恶疮,里面流脓,到最后一小块好的皮肤也没有。蛊虫那个时候已经把你的内脏差不多吃光净,最后从你眼睛、鼻子和嘴里还有所有的孔洞钻出来——”我打断她的话,烦躁地大叫别说了,出去。白南雅站起来,冷笑几声,转身就走。
晚上,邓先生又进屋来,询问我病情如何。我气得想从床上弹起来揍他一顿,可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不用说动手。我大骂邓先生,他无奈地笑:“我也是没有办法,田老板你不要怪我,我快要死的人了,总得求生啊!我刚才还去求过那个贱女人,让她暂时缓解你的蛊毒,可她不肯,说是我请来的救兵,除非我们说实话。你放心,我没有招供。”
我也不知道该谢谢他还是该骂他,邓先生说他对村里的路很熟,现在虽然天黑,也可以开车出去,让我尽快到镇上打电话联系找人。我连连点头,现在虽然我中了邓先生的圈套,但也没别的办法,自己的命总得想办法救。不得不说,人在紧要关头真是自私到极点,动物的天性。
邓先生扶着我,先用凉水在我小腿的疮上连浇几遍,以缓解痛苦,然后出了祖屋,上车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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