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说没错。服务生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有没有戏,反正领走了就有机会。”我和罗丽又坐了一会儿,这才出酒吧回佛牌店。罗丽很生气,说现在这女孩都怎么了,两千块钱喝杯酒就跟男人睡觉,不要脸。我笑着说:“别说两千,冯总告诉我,在脏街那边一千就能找到女人过夜,还不是专职的小姐,只是寂寞而已,要是你长得帅点儿,免费也不是没可能,那怎么算?”
罗丽说:“不要钱也比收费强啊,你情我愿,怎么还能谈钱呢?跟妓女还有什么区别?”这道理谁都懂,可要是非较真也没意义,人性如此。可奇怪的是,那年轻姑娘为什么非要喝这杯绝望情人,看样子不像经常混迹于酒吧的女孩,和罗丽分析了半天,都觉得她肯定是失恋了,被情人抛弃,所以才这样的。周围那些客人不也说过,这姑娘每天都来,半条街的酒吧都能看到她,只让人请喝绝望情人,看来是受过些刺激。
次日,高雄给我发短信,让我到鼓楼西大街那边的一家宾馆找他。我立刻出发,心里在想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高雄会不会采取什么强制措施,以不让那两千块钱消费?乘出租车来到宾馆,上楼敲门,高雄打开门让我进来,我边走边问:“怎么样啊高老板,昨晚那小美女有没有和衣而——”我把后面的话硬咽了回去,因为那年轻姑娘就静静地坐在床边,衣服穿得很整齐,头发也是,眼圈很红,好像刚刚哭过。
我心想,这高老板看来昨晚果真采取了强制措施。看到我进来,姑娘看了看我,勉强笑笑。“她叫彭玲,你们先认识一下。”高雄喝着水。我有些发蒙,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雄说:“小彭姑娘有些困难要解决,刚好我们可以帮得到。”我心想她无非就是失恋,你怎么帮,难道还能真跟她搞对象不成。可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难道和我也有关系?那恐怕就不是失恋这么简单的事。
“我晚上不敢睡觉。”彭玲说。我表示没听懂,就问具体是什么意思,是神经性失眠还是心理性的,有没有去医院看过。高雄不耐烦地说什么失眠,要是真失眠还用你帮忙吗,你小子又不是医生,她是怕晚上闹鬼。我问她的家在哪里,有没有试过住在外面,比如亲朋家。
彭玲摇摇头:“没用的,到哪里都一样。”
我很惊讶,问高雄:“是不是有阴气缠着她啊?”
“你总算说了句正常话,差不多吧,但也不完全对。”高雄回答,“我已经用灵蜡测过,她身上并没有任何阴气。”我更不明白了,既然没有阴气,那为什么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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