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那些自称能通灵的人,其实也是这种体质,只不过被包装成半仙之体的说法,能利用这种灵异体质来赚钱而已。彭玲就是这种体质,但高雄没查出具体原因,她并不是体弱多病的人,也没生过重病,但从很小的时候就这样。
“有个台湾的客户来泰国,要请两条猛牌回去,所以我半小时后就要动身去机场。”高雄说,“彭玲的事就由你来处理。”我连连点头,称保证完成任务。
彭玲拢了拢头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早的记忆是大概四五岁吧,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朦胧中看到家里有个黑影走进来,不像是人,头部却很像马,在床边慢慢走过去。我没醒,但却被吓得尿床,后来还挨了骂。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能看到奇奇怪怪的东西,要么墙角,要么天花板,要么路边,要么房顶,但没人相信我,胡同里的邻居都把我当成笑话看。”
我点点头,能理解她的话,因为小时候我住的平房也有个男孩,没事总站在院里抬头看屋顶的烟囱,指给我们看说那里有个老太太坐着,我们这些孩子有的笑话,有的害怕,还有个小女孩被吓哭。现在回想起来,搞不好也是这情况。
对高雄说了这个事,他回答:“不见得都是阴性体质,很多三四岁的小孩天眼没闭,会看到些东西,通常再大几岁就不会有。”
彭玲告诉我,上小学的时候她经常看到窗外有人,呆呆地看教室里的学生读书。报告给老师,开始老师说那是幻觉,要她认真听讲,说得多了,老师就批评她不用心,因为教室在五楼,窗外不可能有人站着看热闹。放学路上也总是看到奇奇怪怪的人,比如紧紧贴着墙壁站着的怪叔叔,或者飘在半空中的老爷爷。这些她看到的奇怪人都没有颜色,全身上下灰乎乎,而真正的路人是彩色的、清晰的。最奇怪的是有的人身体还是残缺的,有的没半个头,有的没胳膊腿。回到家给父母讲,要么被笑话,要么挨骂。
升入初中,年龄渐渐变大,每天都要经过一条长长的胡同,她也明白了这并不好玩。有时补课回家晚些,就会看到胡同里有很多人慢慢地走,但并不是路人,而是漫无目的,来回地走。她经过这些胡同的时候,那些来回走的“人”会慢慢转头看她,有的也会若无其事,就当没她这个人。彭玲和同学一起走,边走边哆嗦,左顾右盼,每次都很害怕。而那同学什么都看不到,有说有笑的。这些“人”有时会横着斜着走,彭玲只好躲避,但有时也躲不开,因为胡同里还有真正的行人,骑自行车的,带小孩的。
彭玲在躲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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