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完全是,”高雄回答,“并不是人为入过灵或藏有阴灵的东西才有法力,那些被经常祭拜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都有。不然为什么很多人把佛牌放在佛塔或者佛像下面,也能起到加持作用,就是有人天天诚心崇拜。人的思想是很厉害的,活人称为执念,死人就叫怨气,这也是一种强大的磁场,能影响那些意志力不坚定,或者偏感性的人,尤其女性。另外,人在诚意祷告的时候,如果处在特殊环境和特殊时间,也有可能引来附近的邪灵,不仅仅是人死后的鬼魂,还有那种魂魄不完整的残秽之气,反正都是对人不利的东西。”
他这种说法让我豁然开朗,之前的疑惑也一扫而空,这就能解释任大妈和保姆晚上做噩梦甚至梦游的行为。至于任大爷的儿媳是个什么情况,因为跟她没有什么交流,现在还不清楚。高雄让我晚上再注意观察,关键是要弄清楚书房里供奉的到底是泰国的什么东西。
我对他说了任家几口人分别做过的梦境,高雄想了想:“你客户藏在书房里的泰国供奉物,搞不好是一尊拍婴。”
我问什么叫拍婴,高雄说:“古代柬埔寨的佛陀,距离现在有几百年了,是戴法冠也就是帽子的。最大特点是帽子又尖又高,有些像欧洲神话中的巫师帽。最初是保佑战场胜利的,后来被阿赞们以法力代代加持,就成了现在的拍婴神,能驱邪避凶。”
“要是真有这种功效,为什么没起作用?”我问道。高雄说供奉物也不是万能的,如果情况严重,拍婴也有可能镇不住,或者你客户从泰国请的那尊拍婴法力不够强,加持的师傅水平一般。
任大爷告诉我,他儿子要明天上午才回家,那就只好在任家过夜。晚上保姆做了六个菜,仍然是素的,等她和任大妈祷告之后仍然是凉的。我和马壮怕吃坏肚子,只好各用热水把盛好的米饭简单泡温,才算勉强吃饱。从吃饭到饭后到睡觉的这段时间,任家五口人还是老样子,除了任大妈偶尔跟任大爷说上几句之外,其他四个人仍然是互相没半句交流,看得我这个别扭。
晚上,客厅里没什么人,只有保姆偶尔来收拾东西,也没人来看电视和休闲。马壮回到保姆的卧室里躺着,我站在楼梯口,抬头朝楼上看去。之前只是用灵蜡测试过客厅周围那几个房间,但楼上有没有问题,现在还不知道。我想走上去,在楼梯口悄悄用灵蜡测试,忽然转头,不知什么时候任大爷的儿媳已经站在客厅,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心里怦怦乱跳,连忙赔着笑走下楼梯。她问道:“你喜欢偷看小姑娘?”这是我到任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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