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肯定会联系我,然后我安排你们见面就是。梁姐的脸色马上由阴转晴,敬了我一杯酒,说这顿饭她来请。我当然反对,说男人不能让女人请客。
从餐厅出来,我帮梁姐在附近订好酒店,就跟吴敌回珠宝店了。路上给高雄发短信,告诉他刚跟梁姐吃完饭,她说如果你再躲着,就要改为跟我谈对象。高雄回复:“恭喜,什么时候喝你们喜酒?”
给阿赞南雅打了个电话,她说在香港一切都好,就是冼老板找到的次数多了些,让她有些郁闷,不接待还不好意思,接待的话,也确实是干扰了清修。我说我会给冼老板打个电话问问,希望他不是又有什么想法死灰复燃。挂断电话后,我先联系了徐先生,问他最近冼老板是不是又对南雅抱什么幻想了。徐先生说:“幻想应该没有,只是有时候老板会跟我抱怨,说什么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话。”我心想,很明显冼老板指的是站街女失踪事件令他损失几万港币,而且阿赞南雅又对他没有半点意思,估计是心里觉得亏。
“最好你能找机会劝劝,告诉冼老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肯定是强求不来的。”我说,“要是他让南雅到香港暂住和承接生意,就是为了想感化她,以后还想跟南雅和好,那还是不要这样想,因为不可能。”徐先生同意会抽时间说说这个事。
这天,我在宿舍中整理论坛广告,把觉得是商机的都记在本子上面,然后挨个联系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还加了几个QQ号码。令人沮丧的是都没下文,我心想,钱不能赚个没完,刚搞定表哥那桩生意,净赚到手三万人民币,哪来那么多生意送上门的。
第二天晚上,我接到个电话,是昨天打过的,一位中年女性的声音,操着标准的普通腔,说是要咨询关于邪病方面的知识。昨天我觉得她不像是潜在客户,也就没太理,今天没想到又打过来,也许真能成交?这女士问:“田老板,我昨天说的那件事,你还记得吗,就是我儿子大腿上长了个疮,破之后还会生蛆的?”我说当然记得,有可能是什么病菌感染,先去医院看看再说。
“有没有可能是邪病?”这位女士问。我笑着说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对邪病有什么了解吗。
女士说:“是我妈妈说的,我和她都是云南人,她说小时候滇西那边就有那种懂邪术的老太婆,都叫她们是蛊婆,也有叫黑婆子的。说那些老太婆就会给人种邪病,莫名其妙地就生疮,医院也治不了。我已经带儿子跑遍了北京各大医院,都说查不出病因,所以想问问你。我单位同事去年在你手里请过一尊什么黄金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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