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芝回:“从陕西娶来的。”我顿时把心提起来,又追问是不是花钱买的,是不是白老板又开始往你们村里拐卖妇女。但张春芝老半天也没回,我更加怀疑,追问了两句。
第二天晚上才接到回复:“你咋什么事都管。”就这七个字,从那以后我再怎么问也没有回复,又过些天,在QQ好友列表里已经找不到她,明显是把我删了,从QQ空间的“已看过好友的空间”中找到她的QQ号,主动加过去,她也没有通过。
从那之后,我再没联系上过张春芝。
我非常地后悔,为什么那次没让阿赞平度给白老板落个死降,虽然张春芝没承认是白老板做的,但我觉得很可能是他。这种人早就没有畏惧之心,良心也喂了狗,又怎么会一直害怕鬼神呢?
郁闷地给高雄打电话说了,他嘿嘿发笑:“要不要你再去趟那个村庄,给他们的井水中投几种降头油?”我正在气头上,说还真想这么干,而且不管是老是少,有没有罪过,全都让他们中降头、得邪病,死上几十口子人就好了,他们就会觉得是老天报应,这种村子根本没有存在的必要,全死也不心疼。
“你可知道,全中国有多少这种地方,你投得过来吗?”高雄说,“中国的人贩子世界最多,不光拐小孩也拐大人,小孩卖给不能生育的夫妻或者乞丐,大人就卖给穷人当老婆。你这边投毒一个村,那边有十个人被拐跑,有什么用!”我很沮丧,话是这么说,但总不能因为无法改变大局就什么都不做吧,我不能理解,高雄是那种嫉恶如仇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消极的想法?
也许,他的经历跟我大不相同,所以才会这么想,有些时候,很多人都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放弃做某些事吧。
我做生意这段时间,高雄在泰国也没闲着,阿赞布丹和阿赞JOKE已经把彭马那颗头骨域耶初步加持完毕,虽然这域耶被阿赞打鲁用柬埔寨的吉蔑族阴咒加持过很久,但毕竟彭马自己是修鬼王派法门的,再加上阿赞JOKE法力高深,中间出了点波折,最后还是加持完成,将彭马的阴灵牢牢禁锢住。
“现在的关键,是要找到那个阿赞桑坤,和他与刘心美串通的证据,”高雄在电话里说,“都这么久了都没找到,也真是够让人恼火,我他妈的就不相信,这个阿赞桑坤是透明的,他能看到我们,我们却找不到他!”
我问道:“有什么好办法吗?”高雄说暂时没找到,问我有没有什么好思路。我想了想,说应该还得从刘心美入手,既然你那个当大巴司机的“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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