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我站在院门口拍拍铁门,喊了好几声,没人答应。高雄说要不就翻墙过去,反正这墙也不高。我摇摇头,这时有村民开着农用三轮车从村口进来,看到我们在拍老太太的院门,似乎非常惊讶,一直转头看着我们。
“喂,大哥,这家有人吗?”我猜测这村民肯定知道什么,干脆把他给叫住。村民把农用三轮车停住,问我们为什么找这家人,我笑着指了指朱先生,说他老婆以前就是这个村的,现在想找这老太太算算命。
村民问:“你老婆是?”朱先生说了妻子的名字,村民恍然大悟,说你老婆是老孙家的二女儿啊,怪不得我看你有点儿眼熟呢。这老巫婆不会算命,以前是掌神的,老得走路都费劲,早就不干了。她白天从来都不出屋,天黑后才把院铁门打开,但人也不出院,就在院里坐着,有时候一直坐到天亮。除了到村西口买米之外,哪都不去,全靠在后院种的那半分菜地过活。
我们三人互相看看,我心想这老太太还真怪,既然这样,我们也不用再拍门。回到农家乐对阿赞布丹说了,他点点头,说晚上一起过去。
吃过晚饭,我们在屋里看电视打发时间,大概十一点多钟,四个人出了院子,好在现在是夏季,晚上说热得睡不着出去溜达也合理。村里静悄悄的,几乎没有哪家农户还亮灯。农村生活水平不如城市,晚上的娱乐活动不多,更没地方过夜生活,但为什么也没有人在院子里乘凉聊天?看来还是那种猜测:凡是青壮年可能都去县城和市里打工了,留在村里的多数都是老人,人上了年纪就睡得早,起得也早。
再次来到村东头那户人家,果然看到院子的铁大门敞开着,院里坐着个老太太,坐在带靠背的椅子里,一动也不动,腰板倒是挺得很直,旁边倚着根拐棍。我和高雄互相看看,朱先生低声说:“这老太太怎么这么瘆得慌?”
高雄信步进院,今晚赶上是阴天,看不到老太太的长相,也不知道神态如何,只能判断出老太太在侧头盯着高雄。我也跟了进去,老太太看了看高雄,再看看我,什么话也没说。我刚要问话,被高雄举手示意不要出声,他站在老太太面前,我回头看看朱先生,他似乎也想进来,我摆摆手让他不要进。
“你们这俩孩子多大啦?”忽然老太太开口,操着沉重的山东口音,不过好在还能听懂。我依稀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带着三分笑,她都八十多岁了,在她面前,高雄这个四十多的大男人自然也算是孩子。高雄看了看她,又看看我,笑着没说话。绕过她身后,走到砖房前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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