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口同声。

孔萱摇头道“再看看吧，我也不太确定，等问清楚再说。”

不多一会，刑警队这边收集的口供也差不多了，茶楼老板也被带到了案发现场。茶楼老板四十来岁，有些发福，当他一进房看到地上的无头女尸，他整个人下意识的想转头就跑，腿肚子发软，要不是旁边两名刑警把他扶着，估计他又要坐在地上了

刚才他是连滚带爬的离开，现在他不得不回来，不说他是不是目击证人，就算他只是作为老板的身份，那么在他的店里出事，他想躲是不可能的了。“队长，这是茶楼的老板，刚打听到，现在时间还早，早上没多少人喝茶，服务员也都在收拾卫生，所以……目前为止，就他一个人目击到了案发情况，而且还被吓的

不轻。”看着老板双腿打颤，范队点了点头，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道“你就是老板？别太担心，现在这里已经被我们给封锁，那个凶手也已经逃窜了，你说说，当时你看到了

什么？”

“我！我……看到，看到了……”老板结结巴巴，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当时，我，看到……好可怕的人，好可怕，好像魔鬼，他，他拿着头，人头，拿在手里，他还看着我，他盯着我，他会不会来

杀我？会不会？”

三名正副队长对视了一眼，均是无奈摇头，你都看到别人的长相了，他会不会回来杀人灭口，这一点谁也说不好。

范队叹了口气，安慰“放心吧，当时……他没有马上杀掉你，就说明他不会再来找你了，而且我们警方会保护你的，你当时是不是看到了他的样子？”“看到……不不，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老板很快反应过来，拨浪鼓似得摇头“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我就看到他拿着头，然后背着身子，对，就是背着

我，我没看到他的脸。”

“范队！”

孔超群低声道“现在在现场，他很难平复心情的，我看你还是把他带回局里，让他静一静，到时候再问。”“嗯！”范队也点了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这老板也不傻，想从他嘴里问出东西，还真有些麻烦，实在不行，只能封店抓人，再怎么说这件事也发生在他的店里，他脱

不了干系。”

等刑警把老板带走，这边的口供也问的差不多了，而这其中，有一件事让孔萱更加确定凶手。就是根据这里工作人员的口供，在案发之前，有一个跟死者差不多的女服务员被人打晕，然后被换下了衣服反锁在洗手间，而由此可以看出，被杀的那个女孩，正是打

晕服务员的女孩。

加上悬赏单这件事，孔萱有理由怀疑，这个死的人是一个杀手，而她的目标是方肆，之后她被方肆反杀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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