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我的样子像开玩笑吗？”

方肆眼珠子一瞪，自然而然有一股煞气从他的身上散发出去。

最近方肆杀了不少人，身上的煞气还是很新鲜的。

“不不，不敢。”司洪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那就说说风投的事。”

“好，好。”司洪忙点头，旋即又道“这个方先生，如果您不是开玩笑，那这件事我需要回去计划一下，因为您知道的……”

“我不知道。”不等司洪说完，方肆打断了他的话。

“好吧，您不知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方肆不解。司洪一个脑袋两个大，看着面前这个方肆，他实在是有些想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