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匆匆地逃走了。
走之前,她从门缝里看了艾晴一眼,忧虑的等待解答。
可艾晴却没有看她,就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一样。只是沉默地凝视着自己的曾祖父,面无表情。
她叹息了一声,门关上了。
“真有你的作风啊,太爷爷,就连牺牲品的女儿都能够当做利用的棋子么?”
在寂静中,艾晴松开了手指,将断裂的钢笔抛入了篓中,抽出纸巾,擦拭着手中的墨迹,忽然问:“你真得想清楚后果了么?”
“放心吧。”阴良骥答非所问,“既然让你回家,就一定不会让你有后顾之忧。”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我排上用场?”
“毕竟大后天就是我的百岁寿辰了,总要庆祝一下。”阴良骥平静地回答:“放心吧,人我已经见过了。并州崔氏的千里马,虽然生来眇目,但也不算委屈你。”
“瞎子配瘸子,听起来真是良配。”
“谁说不是呢?”
老人静静地凝视着窗外渐渐黯淡的阳光。
黄昏以至,远方学校的天空中回荡起清脆的铃声,喧嚣声自马路上渐起。
孩子们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