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又再次变得平静，整个人努力地表现出一副并不惊讶的样子。

回忆着老者刚才的低声惊叹，姜离先是一愣，随后欣慰一笑。

看来，冰蝶学武这件事应该不是问题了，见老者这么惊讶，收徒这件事应该是板上钉钉了……

然而，事情却好像并没有这么顺利。

……

“老先生，你真的要这样吗？”

姜离苦笑一声，看着摆好攻击架势的老者有些无奈。

聊着聊着，老者便提出跟姜离打一架的要求。

“出手吧！既然他肯推荐你来，那么说明你定是一身正气……来，如果你的武功合我胃口，那么我可以考虑一下收你这个资质勉勉强强的妹妹为徒！”老者认真地说道。

听着老者的话语，姜离先是一愣，随后内心不禁开始了疯狂地吐槽：

我的武功合不合你胃口跟你收不收冰蝶为徒有什么关系啊！？

还有，你不是说冰蝶的资质极佳、是你见过最完美的吗？为什么到现在却说成了“勉勉强强”啊！？

怎么想都觉得你有点傲娇的品质啊！……

当然，这些话语老者自然是听不见的。此刻的老者正架着防御姿态，等待着姜离向他发起攻击。

经过询问愿力，姜离知道，这位老者现在确实是连一丝内力都没有，但他的武学造诣，却是已臻化境，恐怖至极！

想了很久，姜离依然不知道该用什么实力来面对他。

“算了。”姜离思绪一顿，直接一拳打出。

这是一个直拳，

一个普普通通的直拳，

一个被一位普通人打出的普普通通的直拳。

面对着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直拳，老者表情错愕，下意识双手架起，轻松地挡住了这一击。

一拳下去，二人相互对视，沉默不语。

对视了许久后，终于，老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就在姜离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老者抬起了手，让他的话语梗在了喉中：

“你是怕伤了老夫吗？……

催促着他……

又看了看一旁的姜离

看着冰蝶笨拙的样子，老者摸了摸全白的胡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既然你已经通过了我的考验，

“不过，以后你一定要认真地学，绝对不能嫌苦！

“嘻嘻，我一定会努力的！”

我怎么感觉，这是你很想收冰蝶为徒、所以才在刚才急忙想到的借口啊！

嗯，

感受着老者认真的语气，冰蝶与姜离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古怪。

冰蝶捂着通红的手，灰溜溜地跑了回来准备挨骂。

沉默许久，小女孩噗嗤一笑，这份笑容如同一朵洁白小花，绽放在了这满是练武器材的院子里。

……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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