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能那么简简单单的死。”
“什么意思?”纪欢喜再问道。
金不阕的身子前倾,凑到了纪欢喜的跟前,眯着眼睛看着纪欢喜,嘴里一字一顿的言道“就是那孩子,不仅可以让江浣水死,还能让他身败名裂。”
“身败名裂?”纪欢喜喃喃自语着这四个字眼,心底忽然翻涌起了某种不安的情绪。
“是的,身败名裂。有道是得民心者的天下,而民心是最容易被蛊惑的东西。只要让那些愚民认识到江浣水不是他们心中那个亲民如子的州牧,那杀了江浣水的金家就不会是吃人的恶魔,而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的英雄。一切麻烦不就解决了吗?”金不阕这样说着,他脸上的笑意盎然,可这样的笑意映照着殿内明媚的烛光,却莫名的阴森可怖。
纪欢喜陷入了沉默,而金不阕却高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大声言道“敬我们的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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