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所以说,这些人究竟是从哪儿弄出来的?
没心情再和他们废话,蓝礼冲着不远处一名面容熟悉的护卫招了招手。
护卫见状,快步赶了过来。
“公子。”
“我说话管用么?”
说话时,蓝礼看着他的眼睛。
被蓝礼盯着看,这名护卫直接单膝下跪:“我这条命是公子给的!”
见状,蓝礼笑了。
转过头,看着那群还在叫骂的妇人,蓝礼轻声道:“抱歉,问一声,你们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蓝礼!”
“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你二叔母啊!”
“你想干什么?还不叫人来治疗你堂兄的手!”
“没天理了啊”
妇人们哭的天崩地裂,似乎自己丈夫死了一样。
福伯没出现。
左忠躲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这一幕。
眼前的这些,就像是一场专门留给蓝礼来看的大戏,现在他回来了,也就到了上演的时候。
挺没意思的。
又是一场家庭伦理,忠心老仆帮助老家主年幼儿子成长的故事。
蓝礼的嘴唇动了动。
护卫队长抬头看他。
“都打出去吧,我的话,不希望重复第二遍。”
“喏!”
甲士站起身来,直接抽出佩刀。
蓝礼冲他点了点头,随后转身走了。
一边走,他一边轻声对身边跟着的绿衣说这话。
“绿衣。”
“公子,奴婢在呢。”
“这主意谁出的?”
“嗯,是老管家说,您的这些‘家人’还是由您亲自处理的好,我们都是蓝家的下人,手上是不能沾主家人的血腥的。”
“那你刚刚还动刀子?”
“公子你笑话我”
离去的一主一仆没人把身后发生的事情当回事儿。
蓝礼是真不认识这些人,也不觉得天道给他弄出来这些家人有什么意义。
至于绿衣?
如果不是她和蓝礼独处的时候还有着几分少女的娇憨,蓝礼都怀疑这丫头的血是冷的。
二人走后。
一直躲在院子后面的福伯走了出来。
福伯的身后,还跟着两名衣着合体的中年人。
抬起头,福伯望着蓝礼离去的方向,露出一抹欣慰。
随后,他回过头,冷冰冰的对着两名中年人道:
“这下你们死心了吧?
老仆和你们说过,公子回来后你们就安心的走,只当互不相识,也不用大家都撕破了脸皮。
多好。
可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呵呵,福禄,你的话说的轻松,诺大的家产在这儿摆着,换你在我们的位置上,不试一试你会甘心?”
开口的中年人脸色阴沉,他就是蓝礼那个儿子被斩断手指的三叔。
“嗤,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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