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道:“儿臣的家人们已经弄了个小作坊,若这酒被证实有效,儿臣愿意替父皇分忧,替我大晋将士制药酒!”
这东西,如果真能消毒,那就的的确确是药酒了。
承德天子眯着眼睛,淡然道:“这东西如果真有用,这个行当倒是可以交给你去做,但是这个酿酒的法子,你须得写一份下来,交到朕这里来。”
七皇子连连点头:“父皇放心,今天回府儿臣就把这制酒的流程写下来,送进宫里。”
见七皇子还算“懂事”,承德天子满意的点点头。
这位天子坐在偏殿的主位上,打量了一眼七皇子,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老七最近,跟那个李信走得很近?”
七皇子心里一震,最终低头道:“儿臣与李信,是因缘巧合下认识的,只不过颇为投机,所以这段时间有些来往。”
天子既然问起,那么瞒肯定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直说出来,说不定还不会获罪。
皇帝陛下呵呵笑道:“你不用紧张,朕又没有说你什么。”
这位承德天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语气平静。
“老七,你……对南疆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