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蜀汉灭亡,襄阳马氏早已没落了,况且他们也和孤没有什么纠葛,要说孤和马氏有仇怨,也只有上虞马文才。
可惜,马氏一门在东晋声名不显,就算他们想与孤为敌,也有心无力。可以排除马姓之人对付孤!”
“这样以来,只有马匹来源这一种可能了!”杜聪露出一个苦笑的表情:“晋朝不仅少马,而且价格格贵。即使最普通的驽马每匹也在二十万钱左右,上好的骏马,百万钱也难求。晋朝的战马几乎大部分都军马,驽马几乎都是各家大士家所有。
这四匹骏马,都是上好的战马,而且都是打有军队的烙印。可是我们在晋朝军中,并没有任何势力,要想查这个消息,无疑难上登天!”
冉明心中一阵头大,说得不错,要想马匹上查到元凶,思路虽然正确,可是,难度太大。一旦现在花钱打通关系,肯定会让幕后主使提前发觉,暗中布置应对之策,或祸水东引,或瞒天过海,或偷梁换柱,冉明其实根本无法得到他想得到的答案!
“哎,这该如何是好,不报此仇,这口气孤实在是咽不下!”冉明怒道:“如此伎俩难登大雅之堂,孤若不把这些宵小之辈杀绝,不杀他个尸殍遍野,杀他个血流成河。实在难除孤心头之恨!”
冉明话语中。流露出浓浓杀意。
杜聪看着冉明苦恼,心中自责不已。
他是冉明的家臣,自愿奉冉明为主,有道是主忧臣辱,主辱臣死,让主上丢了这么大面子,他难辞其咎。
突然,杜聪兴奋的打着手势道:“聪,有办法了找到幕后主使了!”
“哦!”冉明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什么办法?”
“主上,是否还记得老马识途!”
“孤如何不记得,不就是《韩非子》说林上中记载的,管仲、隰朋从于桓公伐孤竹,春往冬反,迷惑失道。管仲曰:‘老马之智可用也。’乃放老马而随之。遂得道。”
冉明说到这里,明白了杜聪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也来一个老马识途?”
杜聪点点头,冲冉明伸出大拇指!
冉明让麒麟卫把那马车上的四匹白色的骏马喂饱他们,然后赶他们出府!并且派出人在后面跟着。
这个时候,冉明命令道:“麒麟卫全体立即准备战斗。”
刘嫝担忧的道:“这里不是魏国,也不是我们的胶东国,夫君何不忍一时之气,退一步海阔天空?”
冉明道:“孤的处世之道,就人敬我一尺,我让人一丈,人夺我一栗,我毁人三斗!,人打我一拳,我废人一臂。既然有胆量得罪孤,就不应该怕孤报复!”
刘嫝知道冉明的脾气,他平时倒是没有什么架子,也能听人劝。
可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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