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族中唯一的长辈就是谢安祖父谢衡的小儿子谢广,谢广字幼临,如今这个唯一的长辈已经古稀之年,谢氏子弟通常短命,无论谢尚、谢奕都是五十来岁就死亡的,反而这个老寿星眼不花,耳不聋,最喜欢吃大肥肉,喝醇香白酒!
坑爹的是,冉明的醇香白酒价格太贵,仅谢广一人一年就喝掉谢氏千亩良田的田租。谢奕其实和谢广一个德行,尤其喜欢喝酒,喝醉了就骂人,不管是谁。
谢广嘴里散发出浓浓的酒味,红着眼睛道:“今天你们叫老夫来有什么事,快点说,吾听说冉家小儿,又送来了不少极品仙人醉,正好可以品尝一下!”
众人相对无语,谢广自二哥谢裒于七年前去世,老一辈人就剩下他自己了,于是他常年就埋在酒缸里,醉生梦死。
可是偏偏,谢广常年喝酒,身体一点事都没有。
谢尚是谢氏长房唯一的嫡子,他咳嗽一声,禀告道:“三叔公,魏国皇帝的圣旨今个来到了府上,魏国皇帝对我谢氏一门诸多优待,族中意见不统一,所以要商量一下对策!”
谢广不耐烦的道:“鼓噪个甚,落叶归根,我也快死了,我可想像两个苦命的兄长一样,客死他乡,我死后就想回到陈郡老家!”
谢奕道:“可算我们谢氏在江东苦心经营数十年,浮财倒是可以带走,可是名下三万余倾良田,如何处置?如果变卖,肯定会让人知道我们谢氏即将北上,恐怕他们会联合起来,百般压价,最终白白便宜他们。再说,我们就算回归陈郡,圣旨里对赐田之事,只字未提,没有良田,我们谢氏这上千口人,如何生存?”
谢氏的话在众人耳中如同巨雷。
对啊,回乡再好,可是没有田产,如何生存?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问题,士族最看重的就是土地。
谢氏诸子弟中,唯一擅长打理财货的则是谢安的幼弟谢铁。
谢铁道:“诸位其实不必担心,魏国大乱初平,地多人少,所以田地非常便宜,上好的良田,不过十万钱一亩。我们谢氏多年积攒下来,略有浮财,初步统计,不下三十万金,如果变卖田地,就算他们再如何压价,足足有上百万金。百万金无论如何也能买到十万亩良田。”
谢铁顿了一顿,又道:“若我们谢氏北上,大兄将贵为开国县公,陈郡就是大兄的封地,三兄则为豫州刺史,我们有地利人和之便,自然可以毫不费力,就置下万倾良田。族中子弟也没有衣食之忧!”
谢铁的隐晦意思那就是说,士族兼并土地,都是带着灰暗色彩的,哪怕是谢氏也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公平。谢氏在东晋拥有三万多倾良田,光这些土地的价值,就高达千万金。
“北地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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