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一颗在后世五十六年历练的成熟灵魂,他也不可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就。
比如涵养,比如威仪,比如手段和那些阴谋诡计,都需要时间的积累。
褚蒜子耐心的教导道:“皇儿可知谓帝王术?”
司马聃想了想道:“师尊曾告诉儿臣,帝王者所做之事者无非三种事情,既人、财、军。人者,既要有识才之能,要知人善用,也要有育才之术,同样也会御下有方。财者,钱粮即是,财兑万物,无财寸步难行。无财难以养军养官,财可通神,亦可上迎下抚,周应人心。军对应安靖,否则财不留手,人不回头。”
褚蒜子惊讶道:“这真是胶东王所言?”
“这是自然!”司马聃道:“难道母后认为不妥?”
“非是不妥,而是非常妥。”褚蒜子道:“没有想到胶东王想想年纪居然有如此见识,倒也难得!如话虽然直白,倒也道出了帝王术的真谛。不过,胶东王只教导了皇儿如何做一个守成之君,若手握人财军,亦可皇权独撑,稳坐江山。可是若做开拓之君,却多有不足!”
“请母后赐教!”司马聃的态度非常诚恳。
对于司马聃态度,褚蒜子也比较满意。
褚蒜子起身,这个时候她身上那种母爱的光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磅礴的气势,整个人如同高山一样让人不敢仰视。
“《管子心术篇》所言,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心处其道,九窍循理。嗜欲充益,目不见色,耳不闻声。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在哀看来,心术篇可以总结为一句话,既善识其人,善御其势,审时度势,因势利导,大势可成矣!”褚蒜子又接着道:“皇儿,此话你可明白!”
司马聃认真的道:“儿臣不明白!”
“很好,很好!”褚蒜子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母后还真怕你不懂装懂,自欺欺人呢。”
接着褚蒜子又把她这次的计划告诉了司马聃,毕竟他们母子连心,利益是一致的。
听完褚蒜子的计划,司马聃的眼睛瞪得老大,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褚蒜子解释道:“说穿了母后也就采用了审时度势,因势利导而已。等着看吧,母后这次谋划,可以为皇儿凭得十万大军,而且不费一文钱!”
正如冉明猜测的那样,南北士族的矛盾在褚蒜子的有图操纵下,终于爆发了。
四天后,得到诏命从吴郡赶到建康的陆纳,不顾一路鞍马劳顿,直接走入皇宫。
褚蒜子得到陆纳求见,冲穆郎点点头:“宣护军将军陆纳觐见!”
殿外的宦官大声唱道:“宣护军将军陆纳觐见”
殿外头的站殿将军也当起了传声筒“宣护军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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