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甚至这些事情根本瞒不住。无奈之下,王述只好把这个卷宗亲自递给褚蒜子。
褚蒜子一看魏明的评价,脸都气绿了,“啪!”的一声,卷宗直接扔在地上“孰读尉缭子、汉书、春秋。孙子兵法的人居然是虚有其表,能提出魏晋两国四胜四败论的人是书生意气,敢自称楚狂人,凤歌笑孔丘的人居然是不堪大用。很好,很好,非常好!”
褚蒜子的脸色一冷:“这样的人不堪大用,你倒是给我找几个可堪大用的人才出来啊!”
王述无奈只好认罚:“臣有罪,臣请罚!”
“请罪,请罪!”褚蒜子冷声喝道:“为国录才,国之大事,岂能如此儿戏,王述,你的良心在哪,你摸摸你的良心,是不是叫狗吃了!”
王述一听这等狠心的诛心之言,脸都绿了。他啥也不敢说,直接把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褚蒜子松了口气,“国难思良臣,难道天不佑我大晋!”
褚蒜子眼睛一下子就出来了:“哀家的命苦啊,自毁长城,自断臂膀,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褚蒜子这么一哭,整个朝堂也跟着哭声一片。
司徒司马昱出列道:“太后,臣这就去命人寻找这个魏明,希望他是国士,能力挽狂澜。”
蔡谟道:“太后,臣要弹劾,臣要弹劾王述,严重渎职,此缭不堪为大晋尚书令,臣肯太后罢免王述。”
就在晋朝朝堂临阵换相时,魏军军营中帐大帐中,慕容恪也打量着沙盘。
崔澄道:“消息已经打探清楚了,姑熟(当涂)原本有西府军的一个将作营,六个曲将近四千人马防守。如令奉命调了四个半曲两千八百人进入建康,现在姑熟不足一千三百兵力防守!”
慕容恪道:“姑熟距离建康一百五十里,我军轻装前进,一个昼夜可以赶至,出其不意,绝对可以拿下姑熟。”
封雷道:“慕容将军下命令吧,咱们啃不下建康,至少也要吃块肉再走!”
慕容恪道:“崔将军听令。”
“末将在!”
“我命令尔部率领所有水军舰船,明天正午拔营出发,目标京口(既镇江)。”
“封将军!”
“末将在!”
“我命令你抽调三千精锐,从现在开始养精蓄锐,入夜后轻装潜行,目标姑熟。成功占领姑熟后守住三天,我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