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绝对要看对象。晋国的长水军大小将领、头目,已经不是军队了,他们完全脱身为商贾了。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卒,多少都有点家资。家资万金的都尉不知凡几,由此可见这个王藤是多么的升财有道。
缗是古代钱的计量单位,一缗也可以说是一吊,或是一贯,也就是一千钱。万钱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全买粮食,足够一个五口之家吃上几年(灾荒之年除外。斗米万钱的时候,晋朝多了)。但是这些长水军士卒却不看在眼里,他们在水上讨生活,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给别人捎点货,或是自己走私点东西,手指里露一点,也不止这个数。
战争,从一开始就逞现出诡异的气氛。
很快,魏军前锋抵达了第一道铁锁面前,看到前锋战舰停下抛锚了,慕容恪道:“快去问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走了!”
时间不长,用旗语传讯,比使用蜈蚣船也快。不过旗语也是有弊端,在大雾或内见度低的情况下,根本不可以用。而且表达的意见太过简单,无法表达复杂的意思。只见江面上出现一艘小型的车轮船,这也是祖冲之发明的快舟,因为冉明的出现,一切都成为了可能。
车轮船上有一名小校,小校从绳梯上快速的爬上旗舰,连气都不带喘的。
慕容恪没有顾及军规,见礼后道:“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容将军,这个铁锁太过诡异了!”小校道:“铁锁全部在水面以下,小船吃水极浅,通行倒是没有防碍,只是我们的五牙大舰,根本没有办法通过。而且要想撞断铁锁,根本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慕容恪道:“长江如此之宽,这条铁锁这么长,自身肯定会很重,受力重力之下,肯定能撞断!”
“撞不得啊!”小校大急道:“这不知道这个布置铁锁的人,脑袋是怎么想的,这水下面的铁锁二三十丈就系了一个根大木桩,这个大桩子不仅两头削尖了,而且木桩上也用铁锁绑了石头,用来负重,这样以来,铁锁不仅不会直接沉入江底,反而会固定沉在水下三尺。如果让五牙大舰去撞铁,木桩肯定会撞破我们的船底,铁锁倒不会断,我们的船倒先沉了!”
崔澄沉吟道:“要毒的心思,放在水下,一根铁锁上绑了那么多的木头和石头,人力也提不起来,我们就算效仿王濬,想用火烧,都办不到!”
慕容恪沉吟道:“如果从江中断锁不得,那么我们如果从江岸上着手呢!”
“岸上!”崔澄道:“从岸上着手?”
一个从晋军投诚过来的小校苦着脸道:“岸上也恐怕不易,这铁锁都是唐大当家,不,唐校尉亲自布置的,岸上的固定地点,都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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