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那些小士族小官员在江南混不开,为了家族的存亡,只得把注意打到了很收土地的上面。反正百姓的死活,他们士族是从来不关心的。东晋朝廷其实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这些民壮议论纷纷,有的在诉说自己身为晋人时的遭遇,更多的则是在控诉晋朝官员的暴行。现在魏国是地多人少,没有这方面的压力。魏国的自耕农非常多,农税也低,更因为废除了苛捐杂税,农民的负担较晋朝轻了太多。
如果没有竟争,自然没有比较,也显不出好坏,可是在南北对立的时刻,因为东晋士族的手伸得太长,反而断绝了东晋收复中原的民心基础。百姓都是朴实的,他们不知道什么君臣大义,谁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他们就跟着谁走到底。
因为冉明的出现,后世的人民战争提前到来。
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讲述着自己的遭遇和不幸,随着越来越多的百姓在控诉晋朝官员的暴行,刘县尉有点意外的是,他置身了一个从未遇到的暴虐之城,这个城人原本熟悉的百姓,脸上都出现狰狞、狂热的神色,原本善良、温顺、乖巧的百姓,不仅变得陌生,而且变得更加可怕,人人都像是地府钻出来的牛鬼蛇神。
慎阳上空似乎积满大战来临的阴云,这股阴云越积越密,也显得沉郁无比。
当然慎阳在魏国并不属于个例,很多县城、郡都采取了结民自保的策略。这主要是地方官员出身寒门或庶族,没有门阀余荫。或许是城池中豪门的势力大不如前,无法力压所有的百姓。事实上也有的县城因为官员出身士族,与南边的朝廷有比较深厚的情谊,他们也在谋划着,如何献出城池,如果取悦“王师”,如果利用城池在晋朝朝廷中获得晋身之资。
儒士和儒学有他们心思和忠义,可是百姓也有他们自己的心思和忠义。这两股心思和忠义,绝对是水火不熔的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
幕克川(今青海省贵南县穆克滩一带)吐谷浑部总部,身为吐谷浑长史化名为野利吉明的贾坚拜访了一个多年密友张烈。张烈是敦煌人,曾被谢艾举荐为孝廉,征辟为大将军府户曹事。
贾坚初仕辟溪后,就向避溪谏言“公欲雄立凉州,成不世功业,必与张氏相依,二者同进共退,大事方可期!”
随即,贾坚亲自当说客上门与张氏沟通,最终达成了贸易互惠的交易,由于与张氏关系密切,其中沟通的桥梁就是贾坚。而张氏则让张烈出面,二人经常会面,关系也颇为密切。贾坚与慕容垂密议夺吐谷浑控制权,贾坚就率先找上了张烈,让慕容垂与张氏继续交好。
在贾坚的帐篷里,张烈道:“世固兄,过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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