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勋想象中的要难对付多了,籍破虜看到昏迷的薛强,就知道蒋勋准备对他用强。所以蒋勋此时不敢乱动了,只见籍破虜右手之中握着一柄匕首,匕首之刃正对着他的心口。
“不要再逼我!”籍破虜坚定的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待我风云再起时。必令长江水倒流。有朝一日虎归山,必要血染半边天。他日若随凌云志,我要血染西域天。告诉那些孩子们,将来为我等报仇,不杀尽西域诸胡,绝不封刀。”
“不杀尽西域诸胡,绝不封刀!”蒋勋等人齐声大吼。
一个民族可以繁荣一时,但是绝对不会像华夏民族一样渊源流长。在胡人遇到困难和取舍时,他们最先舍弃的就是老弱病残,然后再是妇孺,最后才是青壮。因为他们都知道在恶劣的环境中,没有青壮的庇护,妇孺老弱绝对活不下去。可是华夏民族在同样面临绝境时,选择和胡人绝对不一样,最先牺牲的则是青壮,然后才是老弱最后才是妇孺。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观念,是根据人们的生存环境所选择的。也算不上对错,但是就是因为这种人生观,华夏民族才会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五千年不倒。
在南北朝最危机的关头,华夏民族被屠杀得只剩下四百余万人,但是华夏民族仍没有被亡族灭种。蒙古入侵,屠杀亡族无数,可是华夏民族仍然屹立不倒。这就是华夏民族的优良传统,正是这种优良传统,才让华夏
籍破虜放弃了自己生存的机会,他把机会让给那些北庭少年,保留一千名少年的性命,就是留下一千颗种子,只要这群少年不死,将来这一千颗种子将会组建一千个家庭,生产万千子孙,而这个仇恨将不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消失。
城头的混战厮杀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大魏守军已越来越少,被淹没在敌军的黑色潮水里,连浪花都没能溅起一朵。无所谓统领与指挥,一切已是徒劳,四处升腾的浓烟似乎在昭示着无可奈何的四个字,“大势已去”。
籍破虜已被逼到城头拐角的绝境,除了纵身一跃,别无他法。耳边传来袍泽临死时的惨叫声,放眼之处,皆是被乱刃分尸的惨景。籍破虜的牙齿都快咬碎了,眼睛一片血红。
而此时,宇文国国主宇文忔却兴奋的望着越来越占优势的西域诸国联军,“北庭城到手了!”
事实上,宇文忔早就相同了北庭,对于宇文国来说,此时的国都太小,而宇文国有没有筑城的优秀人才,此时的宇文国都城,完全是一座汉人村镇级别的城池,几乎没有什么防御功能。而且,宇文国皆是游牧骑兵,天山脚下最好的草场,还是北庭。毕竟这里曾是北匈奴的旧龙庭,八百里草场,可以养活数万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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