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慢慢的变成椭圆形。战车上折叠的盾牌也被竖立起来了,形成一个庞大的刺猬阵。
这一刻的牛子杰上尉也变得不一样了,他的脸色异常沉重,魏国一个辎重团人数远不如步兵,他们此时一个团又加一个营的兵力,其实仅仅相当于一个不满编制的步兵团。战斗力与一个步兵团的战斗力也不能同日而语,毕竟辎重团主要任务是补给,而非战斗。
张春旺中校冷冷的喝令道:“弩炮,石心弹自由射击!”
“轰轰轰!”石心弹和火药弹越过半空弧形落下,砸在冲过来的骑兵之中,挨到的无不当场毙命!火药弹则炸开了弹片四处飞弹,伤人威力虽然与后世的火炮差得太多,不过在干燥的北山之中,却产生了大量氧化铁和赤土粉尘洒入敌方人马的眼中。更可怕的是火药弹爆炸的那种令人震撼的威势,那就像天神在行使职责罚无知世人的权力一般,让人匍匐着受死!一轮弩炮射出六百多颗炮弹之后,让宇文忔的部队出后每逢空中有刺耳的声音或者遮盖的黑影所有人就都要仰头看,但实际上真的如果有炮弹降临就是想走也来不及了!是生,还是死?那要看死神的主宰了。
四百多具八牛弩也进行了无差别射击,在以赤色为主的世界里,鲜血望过去不过是一点点的红色的点缀,尸体望过去不过是一具具的皮囊,更有还没死的在地上爬,在马背挣扎着扑通而倒地,然而这些必须是很近才能看得到,若是放眼得远一些,那就只能看见无数耸动着的人头犹如蚂蚁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战车阵变得更加严实,可升高的折叠台升起来了,这些折叠台就是一座座可移动的箭塔,每个折叠台上可放一个班的弓弩手,居高临下,无时无刻不在收割着敌人的性命。在这个残酷的战场上,生命竟然是如草芥,如同蝼蚁,从来没有人怜悯。
牛子杰上尉一时间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安西军士兵委员会书记官能怎么样?怀着对皇帝炽热的忠诚又怎么样?百战沙场悍卒又怎么样,有着天子门生的讲武堂出身又怎么样?经过严格练又怎么样!拥有这投身激战的热情又怎么样!如果没有亲身体验到这种短距离接触死亡的感觉,那他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百战之兵。
车阵外的天空斑斑点点,就像一个丑陋的麻子一般,越冲越近的胡骑都不敢仰面望向天空,有盾牌的,举起了能挡住箭雨却挡不住炮弹,也挡不住八牛弩的弩枪,避开了炮弹却未必防范得了前方飞袭而来的弩箭与弩枪,在他们冲近车阵的这段时间里,密集的远程攻击已经夺走了数千上万人的性命!这座车阵究竟是一个阵势,还是一座坚城?
就连远处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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