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说王禀这个偏将军是不允许亲上前线作战,否则拼死打仗,结果升官加爵,还是在军阵的最前方卖命,谁还会把军爵当回事?
但是打仗这种事,有些人就天生属于战场。
王禀总觉的在后面待在大撵上看军卒打仗,是一种很丢脸的事,一个将军,不敢身先士卒,不是好将军。
王禀的冲杀突然结束,面前的敌人消失不见,金人的军阵,被王禀的五千捷胜军,打了个对穿。
王禀勒马回望,那是一条血路。在金人的军阵之上,生生撕开了一个口子。
而这个口子,居然没有愈合的迹象,金人呆滞的望着王禀的方向,眼神中尽是迷茫。
什么时候宋军这么强了?
王禀看着自己军伍的规模,就知道其实伤亡比例几乎一致,倒下的宋人和金人其实一样多。
但是金人并不会这么看待,他们就知道自己的大军被敌人生生戳出了缺口。
王禀忽然意识到,这些金人早就不是那个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连战连胜,转战三千里而无一合之敌的金人了。
他们是在忻州、朔州、云州,接连三次大败,把云中路输给宋人的金人!
是一群草木皆兵、杯弓蛇影的金人!
而这样的金人,根本不是王禀这种血堆里爬出的悍将的对手。
“我本堂堂男子汉,何为鞑虏作马牛,杀尽天下鞑与虏!杀!!”
王禀引声高声呼喝!手中长枪一引,指向了呆若木鸡的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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